老渔民赞许地点点头,拾起木杖继续讲解航海知识。
但教室里的躁动仍未平息,不少男女都偷偷瞄着米娅的身影,暗自期待着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季雨清怔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在洛云国,读书人讲究循规蹈矩,举止要矜持优雅,何曾见过这般荒诞的惩戒?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小声嘀咕着,目光却无法从米娅身上移开。
那个不久还在骄傲地谈论诗书的少女,如今却像个妓女般撅着臀部,享受着惩罚带来的快感。
艾莉一脸天真地解释:“当然是为了表现诚意啊!你看米娅被打得多卖力,连下面都湿透了。这说明她是真的真心悔改了。”
“可是…这样真的管用吗?”季雨清的脸颊烧得通红,她从未想过惩戒还能如此直白而露骨。
“当然有用!”艾莉信誓旦旦地说,“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哪个被打过后不老实的?特别是那些不听话的小女孩,屁股挨完一顿打后都安分了不少。”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就像在讨论今天的鱼价一样寻常。可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却让季雨清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偷偷瞥了一眼米娅,只见她正乖乖地站在门口,任由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被打得通红的臀瓣在裙下游移,像两朵盛开的玫瑰。
季雨清环顾四周,惊异地发现这种惩罚场景比她预想的要普遍得多。
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原来是玛丽娅因作业潦草而趴在了讲台上。
木板抽在她白嫩的臀部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悠长的呻吟。
周围的男生们吹着口哨给她加油,还有人大声喊着:“扭得幅度再大一点!”课程间隙,一名少女因整理课本太慢,被要求撅起臀部,接受五记木板的轻拍,臀肉颤动间引来同学们开玩笑的声音。
甚至有一名老师因讲解出色,被学生们起哄要求“献臀浪”,她笑着掀起裙子撅起臀部,接受老渔民的一记木板,臀浪翻涌间引来全班的喝彩。
学堂内的木板声、呻吟声和掌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荡而虔诚的气息,像是赛莲娜的意志在每一次臀浪中流转。
整个课堂沉浸在一种奇特的氛围中。
这里没有严格的等级制度,没有刻板的规矩。
只有真诚的忏悔和虔诚的奉献。
每当少女们挨打时,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喝彩声和赞叹声。
对他们而言,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至高的礼赞。
“哎呀,看你害羞的样子!”艾莉挤眉弄眼地看着季雨清,“要不要体验一下咱们这儿的规矩?外来的学生可是要先挨五下板子,然后再…”
艾莉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季雨清慌忙摆手。
但那种难言的情愫让季雨清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
远处传来的少女们的呻吟和欢笑,如同一首古老的圣歌,在她脑海中回荡。
她不禁思索,也许这里确实有着不同于她认知的世界。
学堂的课程继续进行,老渔民的嗓音洪亮,讲述着如何辨别洋流、如何应对风暴。
少年少女们认真聆听,偶尔有人因走神或错误再次被叫到讲台,撅起臀部接受责臀。
木板拍在臀肉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呻吟与掌声交织,学堂内的气氛始终热烈而虔诚。
季雨清坐在角落,目光无法从那些红肿的臀部移开,羞耻感与好奇在她心中交织。
她开始明白,渔村的教育通过羞耻与疼痛,培养了村民对赛莲娜的虔诚,也强化了集体的凝聚力。
这种方式与洛云国的严肃教育截然不同,却有着一种原始而直接的力量,让她既抗拒又着迷。
翌日,季雨清受邀参加渔村的一场婚礼。对于一个仍在饱经风霜的小屋和咸咸的空气中寻找自己位置的外来者来说,这实属难得的荣誉。
婚礼在黄昏时分的沙滩上举行,大海低声诉说着它永恒的秘密,地平线上闪耀着夕阳余晖。
插在沙滩上的火把投下摇曳的影子,火焰随着轻柔的海浪拍打而舞动。
空气中弥漫着海藻、烤鱼和期待的麝香味,村民们围成一个松散的半圆形,围绕着一个木制平台,平台上铺着编织的海带,装饰着在火光下闪闪发光的抛光贝壳。
新娘是一位名叫安妮的年轻女子,站在平台中央,她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在轻薄的薄纱裙的衬托下更加凸显,裙摆紧贴着她的曲线,又微微的飘动,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
在太阳的余晖下,裙摆半透明,露出她诱人的臀部轮廓,随着她的移动,臀部的轮廓轻轻摇曳。
她乌黑的头发蓬松地垂落,头上戴着一顶用干海星和珊瑚珠子制成的花冠,眼中闪烁着紧张与骄傲交织的光芒。
新郎是一位身材高大的渔夫名叫托伦,站在她身旁,宽阔的肩膀和晒得黝黑的皮肤散发着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