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过了那幸福的过往,穿过了那悲壮的牺牲,最终,站定在阿银的面前。
“自己”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阿银的脸颊,但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的目光,凝视在阿银此刻的“服饰”上。
那件背后完全镂空、将整个肥臀都暴露在外、蕾丝花朵点缀着乳穴,由纯白薄纱和蕾丝构成的淫荡婚纱。
以及……那枚在阴蒂上闪烁着妖异蓝光的戒指形状金属环。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穿着的婚纱,又是什么?”
“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正是这份平静,像一柄最锋利的刀,剖开了阿银所有的伪装,直刺她灵魂最深处的矛盾与不堪。
“我……我……”
阿银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提起唐昊,没有资格再谈论牺牲。
她用自己的身体,玷污了那份伟大的爱情;她用自己的沉沦,背叛了那份悲壮的献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己”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理解的深沉痛苦。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永远地守护他们……哪怕是化为一株小草,也要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默默地祝福他们……为什么……你会选择……沉沦?”
“我…我不知道……”
阿银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她抬起艳丽骚媚的俏脸,迷茫而又绝望地看着面前那个圣洁的“自己”。
“我…我也不想的……我试过反抗……我真的试过了……可是…太舒服了?……被他…被他用那根大鸡巴??…狠狠地肏?的时候……那种…?…那种感觉??……我……”
阿银的话语变得语无伦次,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了羞耻、痛苦与……情动的病态潮红。
阿银该如何回答?
说自己是被迫的?
可她分明在高潮中喊出了“我愿意”;说自己是无能为力?
可她分明在用自己的武魂玩弄自己的乳穴;说自己身不由己?
可她分明主动地去追求更疯狂的快感。
哪怕是在这纯净的意识空间里,仅仅是回忆起被硫星侵犯时的感觉,阿银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
看到现在的阿银这幅模样,“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悲哀的笑容。
“你看,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你已经不是我了。你不再是为了爱可以牺牲一切的阿银。你只是……一个沉沦在欲望里的……可怜虫。”
“不……我不是……”
阿银下意识地反驳,但声音却显得那么的虚弱。
“那就回来。”
“自己”向阿银伸出了手。
“回到我这里来。忘掉那一切。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们可以去找唐昊,去找小三。我们才是一家人。”
[回去?]
阿银看着那只向自己伸来的纯净无瑕的玉手,她的眼中充满了渴望。是的,回去,回到那幸福的时光里,忘掉这一切屈辱与不堪。
[可是……真的回得去吗?]
阿银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浮现出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乞求着被硫星的鸡巴插入。
浮现出自己的骚屄和乳穴被同时亵玩时,那份撕心裂肺却又销魂蚀骨的无上快感。
浮现出自己潮吹喷乳,在高潮中失禁,浪叫着承认自己是“骚母猪”和“淫兽”时的丑态。
浮现出自己最后在被双穴同时内射的绝顶快感中,喊出“我愿意做你的妾”时的卑微与顺从。
那些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阿银的灵魂里,再也无法抹去。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她的灵魂,已经品尝过堕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