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充满了致命诱惑气息的温热浑浊淫液,如同失控的消防水枪,劈头盖脸地,尽数喷洒在了正跪趴在下面,仰着头、张着嘴,虔诚乞食的阿银的脸上、头上、以及一对因为激动而不断晃荡的雪白淫乳之上!
糊了她一脸!
湿了她一头!
溅了她一身!
阿银,却对此没有丝毫的闪躲与厌恶。
相反,她却像是沐浴在最神圣的甘霖之中,脸上露出了更加狂热、更加幸福、更加卑微的笑容!
[啊…啊啊…?…是…是那个恶魔的…精液…?]
[好…好浓…好热…?…好…好香…?]
她甚至伸出自己那条灵活的丁香妙舌,将自己嘴唇边、鼻尖上、脸颊上,所有能舔舐到的液体,都一一虔心十足地,仔细舔舐干净,然后吞入腹中,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珍馐美味。
淫戏,结束了。
硫星随手将已经昏死过去、浑身瘫软如泥的独孤雁,从地上拎起,像扛一袋货物般,随意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他便转身,打算像昨天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去。
而阿银,在将自己嘴唇边那些“恩赐”都舔舐干净之后,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她双手自慰的频率,瞬间加快到了极致,几乎要带起一连串的残影!
她那锋利的蓝紫色锐甲,在自己的乳穴与骚屄中,自虐般地,疯狂进出、抠挖、撕扯!
[想要高潮!]
[现在、立刻、马上,就要高潮!]
然而……
当那即将冲顶的快感,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硬生生掐断时,阿银,终于,崩溃了。
那种比死亡还要难受百倍,能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绝对空虚,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人妻的尊严,什么最后的底线。
她,像一条真正被主人抛弃的濒死野狗一样,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着那个即将离去的唯一“希望”,疯狂地追了过去。
阿银爬到了硫星的身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伸出自己的一双藕臂,死死抱住了硫星那即将迈开的小腿。
她抬起一张沾满了泪水、口水、以及各种淫秽液体,狼狈不堪却又楚楚可怜的俏脸,用一双早已被血丝与乞求所填满的通红美眸,悲鸣般地仰望着这个支配着自己一切喜怒哀乐的男人。
她开不了口。
那份名为“人妻尊严”的东西,早已被碾磨成粉末,却还是让她无法像独孤雁那样,浪荡地说出“请肏我”这三个字。
但她的姿态,她的眼神,她那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传递着一个最清晰、最卑微的信号——
[求求你……]
[求求你……给我肉棒……]
[求求你……把我肏死……]
然而,面对阿银这般卑贱的绝望乞求,硫星,却只是不带一丝感情地冷漠低头,瞥了她一眼。
然后,硫星那只被阿银死死抱住的小腿,毫不留情地,猛地向后一抽!
巨大的力量,让阿银那早已脱力的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被轻易地甩开,狼狈地滚落在了一旁的草地之上。
紧接着,硫星那如同神明最后审判般的冰冷声音,缓缓飘入了阿银那已被绝望所填满的耳中。
“我说了……一天,只有一次机会,不是吗?”
说完,硫星便再也没有看阿银一眼,扛着肩上瘫软的独孤雁,带着身后的独孤博,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冰火两仪眼的另一半山谷。
只留下,一个被抛弃的可悲阿银,独自一人,瘫倒在原地凌乱无措,陷入了比死亡还要更加深沉的……迷茫与绝望之中。
[他走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不行?]
[我已经……抛弃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