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植入【自慰高潮禁止】后,整整两天两夜。不眠不休。
阿银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如同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无尽欲望,以及那如同跗骨之蛆般,永远无法摆脱,即将登顶却又被硬生生打断的空虚与折磨。
那属于十万年蓝银皇的骄傲,那属于唐昊之妻的忠贞,那属于唐三之母的慈爱……所有构成“阿银”这个存在的高贵、美好的品质,都已经被那如同潮水般汹涌,永无止境的欲望与空虚,侵蚀得面目全非。
此刻的阿银,早已不再是武魂新生时那个高贵雍容的绝世艳妇。
她,更像是一具被欲望所支配,行尸走肉般的可悲皮囊。
她的双眼,因为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以及因为无尽的欲望折磨而导致的持续哭泣,早已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密血丝,瞳孔涣散,呈现出一种骇人的血红。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十根纤长的手指,因为彻夜的抠挖与揉搓,蓝紫色尖锐指甲已经寸寸崩裂,露出了下面粉嫩的血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那张曾花娇玉媚的脸庞,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两片蓝紫色的花瓣唇,被她自己用牙齿无意识地反复啃咬着,变得红肿不堪,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为她那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平添了几分妖异的凄婉美感。
而她那具可令天地都为之失色,骚熟到极致的完美酮体,此刻更是狼狈到了极点。
她的身上,沾满了泥土、草屑,以及她自己在这两天两夜里,因为疯狂的自慰与摩擦而流淌出,早已干涸或半干涸的粘稠淫液与泪痕。
她就这样,赤裸着,蜷缩在冰火两仪眼的泉眼边,身体如同筛糠般,一刻不停地颤抖着。
时而,她会像疯了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去疯狂地摩擦地面、岩石、树干,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空虚与瘙痒;时而,她又会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抱着自己的膝盖,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绝望而又压抑的呜咽——她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从仿佛被砂纸打磨过的沙哑喉咙里,挤出一些充满了痛苦与乞求的破碎、模糊的音调。
“啊……呃……要……齁……给……我……肉……棒……”
她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个已经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进了她灵魂最深处的病态执念。
[肉棒……]
[想要……那个男人……大肉棒……]
[高潮……只有它……才能救我……]
[求求你……快回来……肏我……]
就在阿银的意识,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再次吞噬之际,一个她既恐惧又疯狂渴求,如同梦魇般的声音,再一次,如同昨天清晨那般,准时地,从冰火两仪眼的温泉雾气中,悠悠传来。
“哦?看你的样子,昨晚……似乎也过得相当‘充实’啊……”
硫星的身影,缓缓地从雾中走出。
他依旧是那副好整以暇、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他的身后,跟着如同忠犬般的独孤博,以及同样被蹂躏了两天两夜,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与满足光彩的淫乱玩具——独孤雁。
看到阿银这副凄惨的模样,硫星的脸上,却只有欣赏与满足。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圣洁灵魂,一点一点地,拉入欲望的泥潭,看着她在其中挣扎、沉沦、最终腐烂,而后重新发芽的过程。
这,才是属于“淫魔使”的真正艺术。
硫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阿银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已经被自己玩弄到半死的“杰作”。
用一种平淡得近乎残忍的语调,重复了他那充满了恶意的每日例行问候。
“那么,我再问一次……今天,你要加入我们吗?一天一次的机会哦。”
这个问题,如同一根针,刺破了阿银那浑浑噩噩的意识气泡。
阿银艰难地,抬起了一颗沉重得有如千斤的头颅,用那布满了血丝的通红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带着戏谑微笑、俊美而又邪异的男人。
肉体的本能告诉她,应该立刻跪下来,像他脚边的那条绿发母狗一样,摇尾乞怜,乞求他的垂青,乞求他用那根能终结自己一切痛苦的巨屌,来拯救自己。
[啊……好想要…好想要……]
[不想再被折磨了……]
[不想再体验……一次又一次攀上云端,却又被无情地踹回地狱……令人发疯的感觉了……]
阿银的内心,在动摇。
一道由“忠贞”与“廉耻”构筑起来,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堤坝,在这一刻,似乎马上就要,彻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