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个人跟着救援队回到市里,程紫妍不用说,自然要被程林强行带回去,周时还有工作要做,决定就在这里分开。
池嘉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就黏了上来,仗着自己发烧身体虚弱,说什么都要跟着周时走。
拿他没办法,俩人回到了她在大学附近租的房子。
池嘉栩会接送她上下班,会打扫卫生做家务,会学着网上的教程做饭,两个人像是一对同居许久的恋人。
明知离别在即,但谁都没有再提。
洗完澡,周时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池嘉栩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出一颗脑袋,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一脸可怜:“我已经完全好了,今天可以不用睡沙发了么。”
“那你睡床,我睡沙发。”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慢条斯理地梳头发。
某人把毯子披在身上,接过她手中的梳子,一边梳头一边嘴里还嘀嘀咕咕:“就不能两个人都睡床么……那么大的一张床,只有一个人睡,也太可怜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时眼角含笑,对着镜子里的池嘉栩挑了挑眉。
“你!”知道她是故意的,池嘉栩用毯子将两个人裹住,两颗脑袋在毯子下面拱来拱去,周时敏感,他就故意挠她的痒痒肉,惹得周时用手肘反击。
打闹了一会儿,池嘉栩一把抱起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扯掉遮住视线的毯子,俩人四目相对大口喘着气,看着对方微红的脸,不由得笑了。
周时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胸口大片肌肤裸露,从池嘉栩的视角可以看见起伏的乳峰,俯身在她颈侧嗅了嗅,淡淡的甜香,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脆弱又美丽的白天鹅。
手掌握上纤细的脖颈,只要他微微用力,生命就会消失。
池嘉栩揉了揉被他吸出的吻痕,让原本就鲜红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指尖划过锁骨,半露的乳沟,然后
,
被猛地扔上床,脑袋撞进被子里,周时眼前一花,某人就又压了上来。
吻落遍全身,这次给足了前戏,内裤都快要被浸湿。
池嘉栩握住根部,隔着潮湿的内裤用龟头上下蹭着早已勃起的阴蒂,酥麻感从私处炸开,周时喘息着,垂眸去看两人的结合处。
猩红的性器微微陷进白色的内裤中,溢出的精液蹭上本就湿透的布料,每一次挤压都会给她带来过分的愉悦,这样的浅尝辄止只会让人更加渴望得到更多。
比如:没有阻隔,被深深地填满。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慢慢坐了下去,这个姿势吃得太深,中途她不得不停下来先适应适应。
池嘉栩爽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把人掀翻然后压着狠狠操干的想法,深呼吸配合着,下面像是被无数的吸盘吸着,最后实在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插到底。
“唔……嗯啊……顶得好深……好痛……”周时皱着眉,两手撑在他的身上缓缓晃动,渐渐的也找到了快乐的诀窍。
池嘉栩一边挺腰往上顶,一边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肉棒几乎快要被拔出,然后再全根没入,把她的呻吟声撞得七零八碎。
两人变换体位,从床上干到沙发上,从床沿做到窗户边,周时高潮了好几次,后面几乎是被池嘉栩抱在怀里的。
她累得不行,倒在凌乱的床上,闭上眼感觉就能昏睡过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男人喘着粗气,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里面翻腾着滚烫的欲望,视线几乎要灼伤她。
还来?
她看向某人的两腿间,这个小家伙今天晚上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就这么精神抖擞地翘着。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可对上他的眼神,周时很难讲此刻是什么心情,大概是有不舍的,心蓦然一软,扯下他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亲了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