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小蛋糕在办公桌下面给我口,她闻着味就来了…
?“指挥官——!!!”
?敦刻尔克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悲鸣。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直接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旁边的枕头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连串“呜呜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充满了羞愤与抗议的悲泣。
那件本就松垮的睡裙,因为她这剧烈的动作,已经从香肩上彻底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还在微微颤抖的美背。
?与她的绝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阿尔及利亚那再也无法抑制的、无比畅快的、银铃般的大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闻、闻着味道就来了吗?”阿尔及利亚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那因为大笑而微微起伏的、饱满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她、她的鼻子……呵呵……还真是比我们维希教廷配给的、最先进的军用级侦测雷达……都还要灵敏呢。”
?她看着枕头里那个正试图通过物理方式从世界上消失的敦刻尔克,又看了看你,眼中充满了极致的、不怀好意的笑意。
?“看来……以后指挥官要和我们可爱的‘小蛋糕儿’,在办公室里‘偷吃’点心的时候,可要记得,做好万全的‘隐蔽与通风’措施了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感,“否则,我们那位尽忠职守的‘审判官’大人,可是会立刻嗅到‘罪恶’的气息,前来‘强制执法’的呢?~”
?而一直沉默着的路易九世,则在这场对话中,用她那无比认真的、属于圣殿骑士的思维模式,仔细地、严肃地,消化着其中所蕴含的、关乎到自身“安危”的重要情报。
?在阿尔及利亚的笑声稍歇,敦刻尔克的悲鸣也渐渐减弱之后,她终于缓缓地、带着一丝丝的、发自内心的忧虑与紧张,开口了。
?她看着你,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眸里,充满了无比真诚的、求知般的困惑。
?“那……那个……指挥官……”她的声音,有些小,也有些发颤,“莫加多尔审判官的……‘嗅觉侦测’范围,大概……有多远?我们现在……在这里……她应该……闻不到的,对吧?”
你们都一家的…不能管管她?
每次她都把我榨的一滴不剩,还得让霞飞把她拖走…
你带着几分抱怨、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炫耀的“诉苦”,让阿尔及利亚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了。
?与此同时,你的身体,却已经有了新的、诚实的动作。
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两次酣畅淋漓的释放、正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柔软的硬物,带着你们三人的体液,黏糊糊地、亲昵地,贴上了正侧身依偎在你身旁、沉沉睡去的敦刻尔克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浑圆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开始缓缓地、画着圈地,顶弄了起来。
?“……嗯唔……”
?睡梦中的敦刻尔克,似乎是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让她无比安心的骚扰。
她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带着浓重睡意的鼻音,身体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还下意识地、向后撅了撅,将自己那柔软的臀肉,更紧地,向着那热源,贴了过去。
?阿尔及利亚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这“口是心非”的、一边抱怨着被榨干,一边又开始了新一轮骚扰的动作,她轻笑一声,用一种充满了了然的、仿佛在分享一个公开秘密的语气,缓缓开口了。
?“呵呵……指挥官,您这话,可就完全说反了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属于“坏姐姐”的、狡黠的笑意。
?“莫加多尔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可不是因为我们‘管不住’她哦。”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你的嘴唇上,阻止了你想要开口辩解的意图,“……而是因为,指挥官您身上的‘味道’,对她来说,是比教廷的最高指令,都更加无法抵抗的、最顶级的‘毒品’啊。”
?“我们又怎么能,去拦住一个,心甘情愿地、向着火光扑去的、无可救药的‘瘾君子’呢?”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补充道,“不过,您说的也没错。每次都让霞飞天使长,亲自出马,用‘圣光’将她‘净化’一遍,确实是目前……唯一有效的、能将她从您身上拖走的标准流程了。”
?而一旁的路易九世,则已经彻底陷入了沉默。
?她刚刚才提出的、那个在她看来事关重大的、关于“嗅觉侦测范围”的战术问题,似乎已经被所有人彻底遗忘了。
她看着你,一边向她们抱怨着莫加多尔的“可怕”,一边却又熟练地、开始玩弄起了敦刻尔克的臀部。
?她的脑海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困惑的、全新的问题:
?在这个港区里……究竟……谁才是那个最需要被“管一管”的、“最坏”的孩子呢?
?你的手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滑动着,将那充满了痴迷与欲望的聊天记录,一页页地翻到了底。
然后,在三位妻子那充满了疑惑的、各不相同的目光注视下,你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绿色的、带着一个摄像机图标的、视频通话的按钮。
?(嘟……嘟……)
?清脆的、代表着呼叫接通的电子音,在无比安静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房内,突兀地、清晰地响了起来。
?那一瞬间,房间内的三位骑士,同时作出了截然不同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反应。
?“指、指挥官!不可以!”
?反应最激烈的是敦刻尔克。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慌与羞耻的悲鸣,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抢你的手机。
但她此刻正慵懒地依偎在你身旁,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那点软弱无力的反抗,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