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流……流出来了……好多……黏糊糊的……”
她带着哭腔,声音微弱而羞耻,身体在男人怀中无助地轻颤。
男人走到床边,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如同丢弃一件物品般,手臂一松,将她湿漉漉、沾满各种体液、仍在微微抽搐的赤裸身体,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床板上!
“呃!”
身体砸在硬木板上的撞击痛感让她痛呼出声。
但这还没完,男人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胸前的银夹,反而带着一种恶趣味的欣赏,俯下身,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了其中一枚冰冷银夹的边缘,然后——
嗤啦——!
他轻轻地将那枚深嵌在红肿乳尖上的银夹,猛地扯了下来!
“哇啊啊啊——!!!!!”
贝琳娜发出一声痛嚎,她整个上半身都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砸回床板!
紧接着,另一枚银夹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嗤啦——!
“唔——!!!”
她痛得几乎窒息,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饱受蹂躏此刻正有些疼痛的可怜乳尖!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疯狂滚落。
“疼……疼死我了……奶头……奶头要掉了……呜哇……”
男人将两枚沾着体液的银夹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他站在床边,高大健硕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着床上那具蜷缩颤抖哭泣着的遍布吻痕和红肿印记的雪白娇躯。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着,腿间那片被操弄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的花穴口,此刻正缓缓溢出更多混合着鲜红血丝和浓稠白浊的黏液,在粗糙的亚麻布床单上洇开一片淫靡绝望的湿痕。
“小贱货……”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好好休息吧,你的小洞洞……以后就是老子的专用肉便器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过身,开始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金属皮带扣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如同宣告着屈辱的烙印。
贝琳娜蜷缩在冰冷坚硬沾满她自己体液和血污的床铺上,身体因为剧痛和被彻底蹂躏后的极度疲惫而颤抖抽搐着。
乳尖的疼痛和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酸胀和空虚,花穴口不断溢出象征着彻底沦陷的混合黏液,以及男人那句冷酷的话语………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淹没。
“呜……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她将脸深深埋进沾满污渍的床单,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绝望破碎的啜泣。
“……小洞洞……还在流水……呜……好脏……好痛……妈妈……我想回家……”
最后的话语,已是啜泣中模糊不清的呓语,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无助。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为恶魔领主……
自己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玩弄……
……
地窖角落的硬板床,成了贝琳娜新的囚笼,却也成了她苟延残喘的方寸之地。
最初的日子,是混沌的黑暗和连绵不绝的疼痛,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抗议——被撕裂般火辣辣的下体,被扯掉夹子后结痂又反复磨破渗血的乳尖,以及四肢残留的冰冷勒痕。
每一次男人踏入地窖,那沉重的脚步声都如同丧钟让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到床角,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眼泪无声地流淌,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然而,生存的本能却是在此时如同最坚韧的野草在绝望的缝隙中悄然滋生起来了。
她渐渐摸清了男人的性子。
虽然他粗鲁野蛮,但对那些能取悦他的顺从和服务,会施舍一点微不足道的恩赐。
一次,在她因饥饿和高烧而意识模糊时,当男人粗暴地撕开她蔽体的破布准备施暴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求生欲的绝望本能驱使,她强忍着深入骨髓的厌恶和恐惧,主动颤抖着张开双腿,甚至用嘶哑的喉咙,挤出破碎的呻吟:“主……主人……轻……轻点……小洞洞……还疼……”
那一次,男人的动作似乎……略微停顿了一下?
没有预期中更凶狠的撕裂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