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文无害。
“狼都是怕藏獒的,在草原上一条藏獒可以撕碎一整个狼群,他们是宿敌。”
“真没想到,我们四个男人没能治得了这小色狼,现在竟然输给了一条狗。”
皇甫赢闷闷的说道,显然是觉得脸上有些无光。
“喂,你是故意的吧?”
瞟着树顶上吓得嚎啕大哭的银狼,魔夜风凑近神乐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
“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是吗?”
“诶?没有啊~绝对没有~”神乐摇着折扇,一脸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小人之心”的话的表情。
但是在他启唇否认的瞬间,一颗洁白的牙齿却闪出诡异的亮光。
这个腹黑男!
众人齐刷刷的望着他,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
“喂!”
就在这时,幕清幽却忍不住发话了。
“你们都没有人想问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啊……这个啊……”
四个男人又齐刷刷的望着树顶上的少年。
“还是要问那家伙的吧。”
玄紫番外番外一此间少年幽静的山谷──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块岩。
岩壁挂了个铁栅栏,里面关着个死刑犯。
但看死刑犯,一袭白衣,眉目如画。
曾经风流倜傥的好少年。
“诶,咱们王是不是不打算将王爷放下来了?就这么在笼子里关着跟小狗似的,好可怜哦……”
侍卫甲擡头望着在自己头顶上随着清风晃来晃去的皇甫玄紫,有些担忧的捅了捅身边的侍卫乙。
“嘘,别乱说。他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了,兵围皇宫这么大的事儿没治个五马分尸的罪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现如今关在这笼子里好歹可以欣赏些花花草草什么的,总比在阴暗的地牢里不见天日的等死要好。”
听闻此言,侍卫乙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顺便捂住了对方的嘴。
“说的也是,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死的舒服点。”
侍卫甲听他这么一说便撇撇唇不敢再胡说些什么。
尽管内心里还是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死了很可惜,不过皇宫里的事儿哪轮得到他来说嘴,还是先管好自己的饭碗吧──“这位小哥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原本已经打定了主意在这皇甫玄紫问斩之前都规规矩矩的听令守在这里,把自己当成雕像一样。
结果才刚忍不住聊了两句天还被喝止,这头顶上的男人就又不安分的张口唤了自己一声。
“王……皇甫玄紫,你有什么事儿?”
差一点就跪地听吩咐了,侍卫甲连忙稳住发软的膝盖,轻咳一声朝着笼子里的白衣男人擡起了头。
这可不算我先挑起的话头吧,是他先问我的……
“呵呵──”没着急说话,皇甫玄紫尽管脸色一片苍白却依然俊美柔媚。
倘若不是在这别致的牢笼中囚禁,恐怕下了地牢也会在那些色胆包天的牢头们身上吃不少苦头吧。
“你走进一些……”
“哦……”
木讷的往前挪了几步。
不知为什么,看到对方那张美艳的脸,侍卫发现自己很难不去听从他的吩咐。
动手从自己怀中解下一枚金锁,只见美丽的男人先是叹了口气,随后又露出倾国倾城的媚笑,将这沈甸甸的饰品从笼缝中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