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男人完全不在意她被亲哥哥侵犯过的事实,反而死咬着幕绝不放。
幕绝都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啦,她还能怎样!
再说,现在的她脑子里的幕绝已经变得很遥远。
幕绝虽然温柔,对于当时的自己来说是很好的疗伤怀抱。
但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现在的她更喜欢他北堂将军的直率和粗野的安全感啊!
“没有。”
男人听到她这样问,凤眼一眯。
大手不客气的一把挥去头顶上的阴云,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说──“老子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除了你!”
说这话时,北堂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大手也恨恨的握住了只及自己胸口高的皇甫浮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
“你他妈的是老子的初恋知道不?竟然心里深藏着另外一个男人!要不是看在那小子已经娶妻的份上,老子这就去把他肠子掏出来喂狗!妈的,等到他肠穿肚烂的时候看你还想不想他!”
“哈切!”
轻轻地帮怀有身孕的妻子关上窗户,一阵冷风却迎面吹来让幕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切!哈切!”
唔……揉揉流着鼻水的鼻子,幕绝皱了皱眉觉得自己接二连三的涌上的这股恶寒有点古怪。
“天冷了,你也添件衣服吧。”
正自想着,身上却忽然多了一件温暖的裘袍。
妻子红润美艳的脸庞带着关怀的微笑温柔的望着他,娇柔的嗓音是最好的火焰,直暖进他的心田。
“快,别站在这,当心我们的孩儿。”
幕绝小心地扶着青儿略微丰腴的腰肢,带着她向塌边走去。
得妻如此,一点点古怪的恶寒大可以抛在脑后……
“不要了……”
被男人的蛮力晃得眼晕,只觉得耳边听见的全部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皇甫浮云又坐了一会儿倒栽葱的秋千终于忍无可忍的挥动着双手向上猛揪住北堂墨的头发用力的向下拉扯着。
“好晕!你这个野男人快停手!”
不然拔光你的红毛!
“好痛!你这胳膊肘向外拐的负心女人!你先放开老子的头发!”
怕你啊!晃散你的小骨头!
“我数一二三,一齐放手!”
皇甫浮云在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之前用仅剩的理智与北堂墨谈判。
“好!”
北堂墨也在暗自垂泪自己那一头火红张扬的长发不知被她揪下来多少根。
“一、”继续晃。继续揪。
“二──”快点数三吧,受不了了……
“三!”
“啊……”
“妈的!”
北堂墨最后一个用力直愣愣的将皇甫浮云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