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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和前台的阿姨聊天，对方很热情，看到温晗是生面孔便劝他也去拍个牙片，反正要等方颂夏弄完起码要等一个小时呢。

“不用了，我没有蛀牙。”外面挂着的红幅把温晗吓了一跳，他都不知道看牙医居然这么费钱。

“拍片子不用钱哦。”阿姨笑道，“反正我们每个月都有月绩要求的。”

那就拍一个好了。

等温晗拍完牙片，医生告诉他要等半个多小时，正好方颂夏也要开始了，温晗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和方阿姨一起等。

方颂夏两手捏紧放在肚子上，他虽然躺在躺椅上，魂已经不在了。

医生不知道打开什么东西，方颂夏紧张的一直在瞟。

“先打个麻药。”温晗凑到旁边，远远看着医生拿着针管，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方颂夏一看到医疗器具就紧张，医生只好给他蒙上了绿色的布，脸只剩嘴张着。

“滋滋滋。”

伴随着方颂夏时不时的一声痛呼，温晗自己都紧张起来了，这简直是酷刑现场啊！

方阿姨问道：“医生，他不是打麻药了吗，怎么还这么疼？”

“他对麻药耐受力比较强。”医生哎呦了一声，“他还比较麻烦，他牙神经还比普通人多一条呢。”

听起来会受很多罪的样子。

温晗眼睁睁看着那层绿布逐渐出现了两个圆圆的深色部分，应该是被方颂夏的眼泪濡湿的。

“你还好吗？”

方颂夏含着眼泪摇了摇头，想也知道，他还得来几回呢。

温晗突然庆幸自己起码有好牙齿基因，不然多受罪啊，还得花钱。

正好温晗的牙片也出来了，医生打开电脑，看了一会面色凝重。

“你可能也要根管了。”

“啊？”温晗不可置信，“不可能，我一颗蛀牙也没有！”

医生指给他看：“你看，这颗牙齿表面看不出来，里面已经龋坏了。”

电脑前围了一圈脑袋，方阿姨拍了拍温晗的肩膀：“正好顺便帮你弄一下。”

“我等以后再弄吧。”他刚从景家拿到了报酬，这就要花出去了？

方阿姨明显不赞同：“医生，你顺便帮他弄一下吧。”

正好温庆柯找不到温晗给方阿姨打电话，方阿姨拿着手机出去了。

方颂夏捂着脸：“我俩真是难兄难弟。”

温晗问医生：“不能不管它吗，反正我也没牙疼过。”

医生笑道：“一直不根管的话，最后治疗只能把牙齿拔掉哦。”

温晗：“”

*

温晗没想到温若和文阮也来了，他正躺在椅上等医生打麻药。温若和文阮像是在看博物馆的标本一样看他。

“可能会有一点疼。”

温晗面无表情，他还以为会有多疼呢。

温庆柯道：“医生，他牙齿看不出来啊。”

“喏，这里有个小黑点看见没。”

“哎呦，还真是。”

温晗嘴巴张着说不了话，钻头钻到他的牙齿，温晗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温若又好奇又觉得那声音瘆得慌，看了一会便移开目光，文阮倒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么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实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