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呀。”
大哥龙一来就表达了自己这个急切的心情。
“我也是很着急,很想早日看到这部电影呀!”
马寻自然也跟着说,毕竟,大哥龙的面子必须要给。
另外。。。
绿皮火车的车轮碾过铁轨,发出沉闷而悠长的声响,像是从时间深处驶来的一声叹息。
站台上的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苏晚却觉得那寒意里藏着某种温热的讯息。
她望着那位走下火车的女子,镜片后的眼神清亮如初春的湖水,邮差包斜挎肩头,步伐稳健,仿佛早已知道此地等她已久。
“你是……”
苏晚迎上前一步,话未说完,对方已微微一笑。
“我叫沈知微。”
女子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如同钟摆敲在寂静里,“三年前,我在西北一个边境小镇收到一封没有寄件人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去找第零号信使,你还有未寄出的信。
’”
苏晚心头一震。
她低头看向自己腕间,那道红痕早已褪成银链,此刻竟微微颤动起来,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古老的频率。
“你知道林知遥?”
她问。
沈知微点头:“她是我母亲的学生。
也是她,把第一本《承印手记》交给了我老师??那个后来在暴雨夜失踪的邮电局值班员。”
苏晚呼吸一滞。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次交接,而是一条绵延三十年的线,终于在此刻交汇。
两人并肩走入邮局,脚下的积雪咯吱作响。
机器已沉寂,铜钥匙静静躺在桌上,裂痕如蛛网蔓延。
但那面信箱墙却依旧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尤其是“00”
号箱,表面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霜花,形状竟似一张人脸。
“它在等下一封信。”
沈知微轻声道,“不是重启系统,而是延续契约。
林知遥签的是血契,但她没写完全部条款??因为真正的‘承印者’,必须自愿遗忘自己曾是信使。”
苏晚怔住:“什么意思?”
“你看我。”
沈知微摘下眼镜,露出左眼瞳孔中一道细小的星形疤痕,“我曾连续三年梦见同一个场景:一间教室,窗外下着雨,一个穿蓝校服的女孩递给我一封信,说‘替我交给未来的人’。
可每当我醒来,记忆就会消失一部分。
直到去年冬天,我在档案馆翻到一份旧报,上面登着林知遥的寻人启事。
那一刻,所有梦境回来了。”
她从邮差包中取出一本皮质笔记本,封面上烫金文字已被磨去大半,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承”
字。
翻开第一页,苏晚看见一行熟悉的笔迹:
>“当信使开始怀疑信的内容,便是谎言诞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