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你的皮肤好烫,手指也在颤抖。”乌尘蹭了蹭对方的脸颊,像小猫一样撒娇。
现在的体位他看不见三日月宗近的表情,但不论是身体内疯狂涌动的灵力,还是缠绕在体外的触手们,都能够将对方所有的变化注入脑海。
触手调皮地掀起三日月宗近的衣摆,让皮肤上道道红痕接触空气,就像刚刚乌尘被掀开的上衣一样,让皮肉完□□露,不带丝毫遮掩。
“唔……不、对……”
三日月宗近大脑混沌,刚刚逃避他的审神者此刻靠得极近,几乎要近到内里。
从未经历过风霜的隐蔽皮肉都被灵巧的小触手摩擦缠绕,那些地方柔软极了,不像常年使用刀剑的手心覆盖一层薄薄的茧,也更加敏锐,经不起撩拨。
但是……唯有一双含着新月的眼睛亮的惊人。
他很满意。
眼瞳里带上湿润的欲望,体内熟悉的灵力又在疯狂游走,但不仅仅是因为付丧神的情绪,更多的是因为灵力的主人——审神者的情绪。
就如第一次见面,从半面白骨到最美之刃,又呛又热的力量在每一片肌肤里游走,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它们钻进皮肉,扒开深层欲望。
他无处可逃。
灵力和审神者抓住了付丧神的手腕,扼住他的喉咙,叼住他的命脉。
任凭三日月宗近躺在床榻上如何抓紧床单,如何留下汗滴,如何控制不住挣扎,被遏制在喉咙中的喘息都分毫不落地落入审神者的耳里。
抽出口腔的触手在他的脸颊边停留,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可疑的晶莹液体。
乌尘不再抓着他的手腕,反手带着神志不清的付丧神从地面起身。
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腾出大片空间,单薄的衣服无法阻止冰冷无际的凉意贴上皮肤。
三日月宗近被凉的一个激灵,但身体条件反射的远离更是直直往审神者的怀抱里钻入。
他在邀请着更加亲密的相处。
乌尘眨眨眼,忽的伸出手从付丧神怀里摸索,不出片刻,便找到一个小巧的御守。
三日月宗近视线模糊,但仍瞬间认出那是什么东西,立刻就要伸出手拿回来:“……等等!”
乌尘没有停顿,一手从他头上斩断一缕深蓝色的发丝,然后将其装入御守之中。
动作极快,视线的末尾仍能捕捉到一抹粉色。
看着付丧神故作镇定的面容,乌尘晃了晃手中的御守,像在炫耀般:“三日月是坏孩子呢,当初发饰勾住我的头发,没曾想这一缕发丝竟是被三日月带走了吗?”
“嘛,是主公留下来的哦。”三日月宗近试图抬起手腕,但已经被触手再次牢牢控制住。
下方的桌面被触手暖的彻底,没有丝毫凉意能够惊到他的皮肤。
他衣衫不整,躺在桌面上,整个身体都完全被控制住。
乌尘不满地扯了扯两条细小的触手,下一秒便看见付丧神不耐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