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那么谨慎了,先是把人打出恐惧,又妥贴善后,竟还是被人盯上,来店门口找事来了。
倏地。
游走的视线,落在一个用蓝色面巾把自己包裹严实的中年妇女身上。
別人都露著义愤填膺的脸,就她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没点猫腻,谁信?
苏晚棠悄摸走过去。
拳头在身前上下浮动著,张娟看著眼前这一幕,那叫一个出气,连带著脸上火辣辣的烧疼感都弱了几分。
干得好!
资本家的小贱蹄子!我要你多嘴!多事!
不然。
李佳那小娘皮为什么非要闹著离婚?
都说了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一个婆婆都道歉了,还想怎么样?难道叫她跪下来?也不怕折寿。
没法子拿李佳出气,又憋屈的张娟,把这一切错处归功到苏晚棠身上。
怎么就不是这资本家贱蹄子吃了那份掺料的山楂糕?
没吃,就没吃。
她医术不是很好?为什么保不住她大金孙子!
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攛掇李佳吃那加料的山楂糕,又故意害得李佳流產,弄没她大金孙!
突然。
肩膀被拍了拍。
心底有鬼的张娟嚇了一跳,尖叫出声,但周围人多,议论的声音又大,也就紧挨著她的人听见动静,扫了一眼这边,见没事,又立刻转移了视线。
这声音……
“婶子,你这么激动干嘛?”
拍著胸口缓气的张娟,闻言,横眼扫过去。
“哪来的小蹄子?不知道人嚇人,嚇死——”
“人”字被张娟死死堵在喉管里。
怎么是资本家那贱蹄子?
张娟下意识把挡在面前的面巾又往上拉了拉,避免被苏晚棠认出来。
苏晚棠蹙了蹙眉。
这人。。。认识她?
落在张娟肩膀的手掌一个用力捏紧,平整的肩膀像失重的天平,朝一边歪去。
张娟疼得嗷嗷叫,捂著面巾的手,掉头朝苏晚棠落在肩膀的袭去。
苏晚棠抓住机会。
另只手顺势抓住张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