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她开始挺动腰肢,胸口那诱人的深粉色就这样顶着希奥多的掌心,连血管也因着他的触碰,伴着心跳甜蜜地颤动。
没错,心跳,她还能感觉到丹尼尔嫉妒的心跳贴着她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更加流畅有力地抽插。让湿润的拍打声和连绵的亲吻一起,刺激着她脆弱的耳廓。
这原本已经足够丰富,足够充实,可她真的太过贪心。她的手已经扶住了希奥多全然勃起的阴茎,有节奏地上下套弄了起来。她做得很好,她想让大家都感到幸福。
可能是错觉,在她侧过头回看丹尼尔的瞬间,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孩子气的伤感,就像是他最后的任性也被拒绝了一样,他突然不再动作,他停下了。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她瞬间从高潮的边缘滑落。不行,为什么停下了,为什么离开了。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她能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声难耐地溢出。让她感觉冷,感觉空虚。
但没有关系,她知道他还会继续的,而她不需要刻意等待。
这两人原本都应该恪守基督教义,却为她背弃了作为神使的命运。她清楚丹尼尔不可能真正离开,就算他现在抽离出她身体,也不是因为想抵抗两人之间,那不可抑制的情欲,所以她不着急。
温的手轻盈地在希奥多的龟头附近滑动,今天的他格外得笨拙,笨拙得让她想要怜惜。
她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用腿根磨蹭起他肿胀的阴茎,希奥多漂亮紧实的腰腹也这么贴上了她的。很快,他顺其自然地把她压在床上,缓慢而坚实地在她湿透的入口顶弄。不一会儿,“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她完全把他含了进去。
温费力地扣住他肩膀,到底,他对她的身体很是熟悉,在深处抽插也知道如何刺激到敏感的点位,让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的身体和希奥多过于契合,还是她享受着丹尼尔投来的目光,享受他痛苦而沉迷地旁观她被其他人占据。
是的,他不喜欢这样,他感到痛苦,他不能继续等待。
丹抚摸起温的身体,手指陷进她轻盈的发丝又缓缓向下,从她的脸,到她的脖子、后背,最终陷入她柔软的臀部。好像他思考的只有一件事——他才应该占有她。
这不需要费多少功夫,她的下身太湿了,既能顺畅地容纳想折磨人的性器,又会在变换体位的时候过于湿滑,含不住阴茎。在这样的当口,丹尼尔重新抱起了温,在她的背上落下数个轻吻,又揉捏起她早已肿胀充血的阴蒂,最终尤为深入地顶弄起她,一次又一次。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回都整根没入她身体。温使不上多少力气,只是缠绵地套弄着希奥多的柱身,让他也参与她的欢愉。
最终,她也还是到达了渴望的顶点。被这二人反复折磨的内壁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她不住地呼出喘息。
没法控制,根本没法控制,她手上的力度也无意识地收紧,在反复摩梭之下,希奥多也跟着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手臂和脸颊上。
没多久,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她体内,床铺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色情又甜蜜,几乎要把人引向梦境。温把希奥多搂在怀里,轻轻缠弄着他金色的发丝,如同他是一个完美的安抚玩具。
可能是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希奥多满足地睡着了,他的呼吸很轻,轻巧又稳定。现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还清醒。
“也许之后,我们可以试着和珀西一起?”温突然开口说道。
说不清他具体沉默了几秒,她最终只听见丹尼尔明确地回答:“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