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晚陪他睡觉的人已经从薇薇安换成了伊莉莎,当然[清洗]依然是薇薇安负责,用薇薇安的话来说,这种肮脏的活不需要经过夫人的手。
而伊莉莎特别喜欢在睡前陪他玩宝宝游戏。
具体地说,就是用一个奶瓶喂他吃东西。
奶瓶里的不是香甜的牛奶,而是一种又咸又涩的液体。
至于这个液体怎么来的,伊莉莎曾当着小克雷的面,将奶瓶奶嘴扭开,让自己的脚汗滴进去。
然后小克雷就知道里面的液体都是什么东西了。
而且因为当了洗袜机太久的原因,他还分辨出里面不仅有伊莉莎的脚汗,还来自薇薇安和其他女仆。
但他不能反抗。
反抗了就不是乖孩子。
不是乖孩子就不能射精。
他只能被[妈妈]充满[爱意]的抱在怀里,被她[温柔]的用奶瓶[喂奶],在嘘嘘声中将白色的[尿液]排出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小克雷甚至已经养成了当伊莉莎发出嘘嘘声时就挺腰准备射精的条件反射。
也许他只是通过这样的事情去放弃思考,逃避一些东西。
但是一周后,伊莉莎忽然剥夺了小克雷射精的资格。
她没有给小克雷戴上贞操锁,她只是命令所有女仆都不能让小克雷闻到她们的足臭。
至于[清洗]工作,也暂时让小克雷停工了。
包括夜晚伊莉莎和薇薇安不再来小克雷的房间。
小克雷这才发现,离开了女性的脚底,离开了那些熟悉的味道,他根本无法射精。
就算在卧室里自慰一天,将肉棒的皮撸破了也没用。
只能悲惨地挤出几滴前列腺液。
而他也没能看到伊莉莎,夫人很忙最近,少爷请留在自己的房间不要乱跑,薇薇安这样告诉他。
这样过去了整整一周,小克雷都陷入了自慰却无法射精地狱。
他的神智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
直到薇薇安打开他的房门,装作没看到正在一个劲自慰,眼泪鼻涕横流的他,语气淡漠的发出通知:
“少爷,夫人邀请你去参加老爷的葬礼。”
坦白说,葬礼本身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明明说是父亲葬礼,但却没有邀请父亲生前的朋友,葬礼现场只有伊莉莎和她所雇佣的女仆。
再比如说,没有看到父亲的棺材,作为儿子,父亲死后却连尸首都没看到,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
还有葬礼本身的敷衍程度,等等等等。
但是小克雷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足足一周都在自慰,却不能射精,现在大脑里想的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脑浆早就和精液混在了一起,想要迫不及待的喷发出去。
所以来到现场的他,忽视了所有的不合理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父亲遗像前,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张,皱眉思考什么的[妈妈]。
今天的伊莉莎换上了黑色的连衣裙,搭配灰色的丝袜,如果忽视过于精致妖艳的妆容与黑色红底高跟,看起来确实像是在参加葬礼。
小克雷几乎是用跑的动作,来到了伊莉莎身前。
非常熟练的跪了下来。
“妈妈……”
他张开了口,想要哀求对方让自己射精。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