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乖乖的为伊莉莎,这个自己讨厌的女人除臭,他早就被那个女仆开发成无法反抗女人脚底的生物了。
所以,尽管下体的疼痛让他满头是汗,他依然在大口呼吸,俨然一个合格的除臭机器。
看着胯下乖乖听话为自己除臭的小克雷,伊莉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起来。
“仔细盯着妈妈的黑丝脚。”
“是不是渐渐产生了眩晕感了呀。”
“妈妈的黑丝脚是不是很美丽很高贵呀。”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痛,是因为小朋友没能乖乖听话。”
“所以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就可以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在窒息感于疼痛感的双重攻势,再加上身体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求下,小克雷无法避免的,有了动摇。
“听话的小朋友应该叫我什么呀。”
“你是,坏女人……”
“是害死爸爸的坏女人……”
小克雷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
伊莉莎故意加重了脚上的力度,让自己的足臭炸弹进入小克雷的脑海深处轰的炸开。
“小鸡鸡难不难受。”
“难受……”
眼神愈发迷离了起来,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刺激着自己,足底吹出的温热足臭早就将理智与尊严摧毁殆尽了。
但是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只不过是堪堪能够听懂外界传来的信息,至于思考与反驳,那是完全做不到的,只能被动接受其他人话语的洗脑。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难受。”
“因为被关起来了,很疼……”
“不对。”
“为什么不对……”
“因为小朋友不听话,所以小鸡鸡才会那么难受。”
“什么…”
“你看。”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摇晃,发出金属碰撞声,是某种东西的钥匙。
“如果小朋友乖乖听话,妈妈是不是早就帮小朋友把小鸡鸡放出来了。”
什么?
好像没有错。
如果自己听话的话,确实是……
但是,她是[妈妈]吗……
“那么小朋友想不想让小鸡鸡被放出来。”
耳边钥匙的摇晃声忽然变成了一种舒适惬意的节奏,那柔软舒适的感觉将反抗的情绪给翻面,让顺从的念头被无限的放大。
“小鸡鸡很想被放出来对吧。”
“一直被关着很难受对不对。”
“所以很想很想做舒服的事情对不对。”
“乖哦乖哦,做个乖孩子是件很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