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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烛火还在前进。
屋内回答的男声冷淡:“跟我们无关。”
梁弋转眸,落在面前的茶壶上,壶口袅袅生烟,面容淡漠的男人正转着杯盏。
梁弋掐灭了烟:“开个玩笑,你这孩子。”
“多大人了还分不清什么是玩笑,可别学你小舅舅那一套。”
在进入内室前,鹫尾律真没想到弟弟会如此胆大妄为。
一门之隔,隐隐约约传来讨好的喘息声。
鹫尾律真本以为只是男女间的小打小闹,直到细听之下——
——“姐姐……让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
——那是少年低哑乞求的声音。
——半晌后。
——女人裹着哭腔与迷乱的声音闷闷响起:“……noah……可……可以了……慢一点……”
接下来是床褥摩擦,水乳交融的声响。
鹫尾律真:“……”
门外立着的年轻长子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向来贪玩幼稚的弟弟,竟能做到这一步。
胆量,跟门后的场景。
都到了鹫尾律真意料之外的地步。
他到底还是推开了门。
灯光低垂,鹫尾律真看见榻榻米上纠缠的两具身影。
——他的弟弟,鹫尾鹤弥,和服脱落到腰间,裸着上身伏在呜咽流泪的女人身上,头埋在她胸前正以舌尖吮咬。
腰胯之间,粗大阴茎没入女人湿滑的穴口,缓缓地、贪婪地抽插着,如同贪恋的痴儿,又像受困本能驱使的小兽。
女人被反绑着手,头发散乱,额角和脖颈沾着汗。胸部高高耸起,乳头湿润红艳,一侧乳房被少年的唇舌吸吮得水光淋淋。
另一侧布满齿痕的白嫩乳球,完完整整闯进鹫尾律真眼中。
那应当是一幕相当淫乱的场景。
在鹫尾律真眼里。
——榆暮腿根大张,肌肤在灯下泛着潮光,阴阜、腹下和大腿内侧,全是被少年肆意啃咬过的淤痕。
阴唇因久被进出,红肿糜软,可怜巴巴趴着,穴口往外巴巴吐着精水,顺着会阴流至褥上。
鹫尾律真不着痕迹挪开目光。
榆暮侧着白皙脖颈,失神喘息,脸颊被黑发半遮。
她身上的少年显然已经失控,动作急切、情态全无。
对犹如动物般生理性的沉沦契合。
鹫尾律真的眸底浮现出微不可察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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