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瑟缩了下,像是被嚇到了,温婉脸上满是歉意看向阮芷:
“抱歉啊容太,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我没別的意思,只是刚好看到你,想过来跟你说说话。”
“阿澈想送容老太太最后一程,跟著进去了。但我是午时出生,正好跟老太太下葬时间撞到一起,按我们老家的习俗,这种情况会相衝,得避开,所以我就没陪他进去……”
她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算是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容澈跟著进去看老太太下葬,阮芷是知道的。
给了保鏢一个眼神,几人往旁边退开,只是依然围在两旁。
“没关係,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阮芷浅笑,澄澈眸子看著她。
女人闻言,很有分寸地只往前走了两步,与阮芷仍保持三四步远距离。
“乔思楚,容太叫我思楚吧。”
她微笑著时一双凤眼弯弯,温婉亲切的模样。
“好。”
阮芷始终保持浅笑,冷不防问道:
“冒昧问一句,你跟容澈是什么关係呢?你不是霍家医院的护理吗,容澈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
乔思楚轻笑:
“容太误会了,我只是把阿澈当弟弟看,他跟我弟长得有些像,我们已经分开很多年没见过了,所以我才特別照顾阿澈。”
“这次来榕城找他,也是想跟他告別的,我辞职了,准备出国继续深造。”
“恭喜,出国深造是好事。”
阮芷压下惊讶,说了两句祝福的话。
“谢谢容太,也祝您和容生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说这话时,乔思楚眸光看向阮芷肚子,凤眼笑弯成月牙。
阮芷顺著她的视线摸了下肚子,那双眼里的笑意让人莫名感到不舒服。
像是被什么阴湿东西盯上了般。
“乔小姐自便吧,我回车里休息。”
乔思楚闻言,唇边笑意加深:
“那,容太,將来有机会再见吧。第一次见您,我就觉得咱俩挺投缘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