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已经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省,口中甚至还在吐著白沫。
厉寧將酒壶里剩下的酒都洒在了陈飞身上,隨后道:“厉青,帮著陈將军整理一下遗容。”
厉青会意,將陈飞嘴角的白沫擦拭乾净。
“主人,要怎么做?他还有气呢,要不要直接杀了?”
厉寧摇了摇头:“真的见了血,侯爷还不发疯?现在仗马上就打完了,徐猎更是无所顾忌了。”
“我们做事,手脚要乾净些,杀人不一定要用刀。”
厉青不解。
“请主人明示。”
厉寧哈了一口气,白色的水汽清晰可见:“天冷了,屋子里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去將所有门窗都检查一遍,不能有任何漏风的地方。”
“然后给陈將军多搬几盆炭火来。”
厉寧说完转身离开。
厉青不解,但只能照做。
厉寧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房间里,厉九躺在床上,铃鐺给他餵水,胭脂给他餵饭。
“你他娘的挺会享受啊!”厉寧气不打一处来:“本少爷让你在这里养伤,你在这养上老了是不是?”
厉九赶紧起身:“少爷冤枉啊,是她们非要照顾我,我也不好拒绝啊!”
铃鐺和胭脂在一旁偷笑。
“吃饱喝足了吗?”厉寧问。
厉九赶紧点头。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单独和厉九说。”
铃鐺和胭脂立刻领命走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看上哪个了?”
厉九闻言赶紧摆手:“少爷,可不能乱点鸳鸯谱啊,更不能包办婚姻,万一人家不愿意怎么办?”
厉寧:“……”
“你看上谁了啊?”
厉九尷尬一笑:“看上是一回事,真正实施又是另外一回事,少爷,我今年快四十了,人家还是小丫头。”
“铃鐺?”
厉寧以为厉九是看上了胭脂,毕竟胭脂无论是身段还是长相都没的说,怎么看上铃鐺了呢?
他们两个之间的年龄上確实差的太多了。
在大周,男女结婚都比较早,厉九的年纪如果结婚稍微早一点,能当铃鐺爹了。
定然是最近铃鐺一直在照顾厉九的原因,日久生情了。
“要不我帮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