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压制了,释放你的欲望吧,公主殿下~
一想到在自己的引导下,公主殿下就会情不自禁的撕裂这层丑陋的人类皮囊,从旧身的躯壳之中蜕变新生,米菈的身子都有些忍不住的微颤了。
兴奋与愉悦两种情绪交融杂揉,少女褐色的瞳孔中心,那一抹嫵媚的粉红桃心已经快掩盖不住的突破偽装。
“抱歉,艾米丽小姐,我的状態……可能有些不对,能,能暂时先离开一下吗?”
情况已经十分不对的塞伦安单手扶著桌角,说话都带上了明显的卡顿,他摇晃著脑袋,呼吸粗重,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连视野的边缘都出现了不正经的粉色侵染效果。
“安德烈神父,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
青年的声音沙哑,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
欲望正不断衝击著他的理智,光控制著自己的躯体不对面前的少女做出衝动不轨的事,都已经极为艰难了,他更是难以分出心神去发现其他方面的异常。
少女水灵的杏眸內全是不安与关心,她胆怯怯的靠近,如一只小兔子般伸手想要搀扶安德烈。
可当双方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塞伦安只觉得自己体內的血液都沸腾了,本就难以维持的理智在蒸发,名为欲望的淫。龙在他的肉体中翻滚肆虐。
靠著这四年以来锻链出的意志,青年猛地咬破舌尖,短暂的刺痛,让他的眼睛恢復了一瞬的清明,第一时间,他便一把推开了搀扶自己的艾米丽,以及整个人则是跌坐在了角落。
“离我远点!”
他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的挥手警告道。
“先出去……不然,我,我会伤害到你的。”
刺痛的效果只有短暂的一瞬,正如上学的时候,再怎么猛掐自己的大腿也无法根除困意,欲望的魔血还在不断的上涌,企图彻底侵占控制他的大脑,肉体也在这一场內在的活跃运作下开始了变化。
现在的塞伦安只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钻心的痒,那里似乎有什么要从血肉中破土而出。
他呼出的气带著欲望的淫靡,睁开的眸混著嫵媚的迷离……
“安德烈先生,你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
推倒在地的艾米丽似乎被这一幕嚇到了,可即使摔倒在地,这位清纯可人的少女依旧关心著她敬仰的神父大人。
“不,不要过来!要,要不行了……”
赛伦安的脸色一涨的通红,沙哑的声音中诡异的带著一丝快溢出来的甜美,彼此的瞳孔深处娇媚的桃红正以势不可挡之势破开封印。
艾米丽还在靠近,像是要拥抱他。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懺悔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外界的光线透了进来,灼热淫靡的空气再度流通,意识快要蒸发的塞伦安只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烙铁,在最关键的时刻,投进了冰冷的寒湖之中。
“少爷,您怎么了?!”
塞拉菲娜怀抱著身体蜷缩,肌肤通红,宛若煮熟的虾米一般的青年,一边用他宽大的衣袍遮住男人已已经有些异变的身子,一边將自己的魔力输送入他的体內,急切呼唤道。
门外等待的泰勒神父好似也听到了懺悔室內的动静,急忙走了进来,在看清塞伦安那堪称严重的状况后,连忙询问。
“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明明他临走之前还好好的,想著给两个年轻人留点独处的机会,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
“泰勒神父,我家少爷可能是旧疾復发了。”
塞拉菲娜一边输送魔力,一边面色焦急的解释。
“旧疾復发?”
“是,夫人在怀少爷的时候曾不幸中过火毒,既而连带少爷生下来的时候就天生带有根除不掉的炎蚀症。”
只能说不愧是前圣修女,圣女的贴身侍卫脑子转的就是快,张口就立马编出了个適合的理由。
泰勒又看向一旁怯生生双手攥紧的艾米丽。
“艾米丽小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