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略矮一些,可抬眸对视时又刚刚好与我的唇相对。
那一只手温柔抚摸肩膀上的咬痕,微微按压,就卷起一点点阵痛。紧接着,这一只手就往脖子的方向抚去,又抹上我的面颊。
“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我面红耳赤,羞耻地闭上眼猛地将他推开,然后快步走向电梯,“我需要冷静一下!”
进了电梯,我拿出通讯器疯狂给克斯蒂发送消息。
你听我狡辩啊克斯蒂!
不要因为看见我和别人亲密就好像我背叛你了……好吧我确实脚踏多条船,但我这不是还没闹到你面前嘛!
完蛋了!要是不好好想个理由和说辞,我以后在参议院怎么搞?万一他一怒之下把处理尸体的事情爆出来怎么办?
西八!干脆爆炸算了!
我发送了那么多条信息,对方都没有反应。
电梯门一打开,我刚刚迈出去的腿又被人强行踢回去!
“砰!”白发alpha男性压着我的脸站回电梯,随手按下一个楼层。
“你叫白无用?”白发alpha男低头看我,“好难听的名字。你和那个omega什么关系?”
我气得对准他的脸就是一个肘击,“我草你爸的!”
他生生挨了我一顿打,龇牙咧嘴松开我后捂住侧脸,“说你两句就生气?我都还没找你呢,你自己就找上门?”
“放你爸的狗屁!”我又给了他一拳,重新摁下一楼按钮,“克斯蒂呢?你让他回去了?”
“你还和克斯蒂有关系?”他被我打得靠近电梯角落,“那你可死定咯,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没洗干净。”
此话一出,我的大脑陷入空白。
三秒后,我不放弃地说:“我洗过澡了。”
“呵,短暂信息素交流可不会简单冲个澡就没了。”他嘲笑说。
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哈哈,完蛋咯。
果然,柯里亚纶不是个简单货色。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我偏偏不信邪控制不住挖矿的手。现在好啦,才知道alpha和omega除了标记外还有另外留下信息素味道的办法。
想到柯里亚纶最后那凶狠的一口,我昂天看着电梯灯光,“啊,这灯,可这他爸的亮啊。”
没办法,只读垃圾心灵鸡汤文学的文盲是这样的,面对生死局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这句至理名言。
我俩就这样从上到了酒店的十五层,又降落到了酒店第一层。
角落里的alpha终于不怎么疼了,好整以暇靠着电梯墙壁看我,“你就没有其他对我要说的话?”
我没理他。
“你就不问问我的名字?”
“不在乎。”我回答。
我的脑子还在焦灼,手中还是不怕死地继续向克斯蒂发送信息。
虽然吧,我确实已经做到了那个程度,但万一呢?万一他就原谅我这一次呢?
追求新鲜感,这难道不是年轻人都会有的优点吗?
“缇温简,我的名字。”他自顾自开始说,“你不会还记恨我吧?我是说过要接你离开贫民窟,但我回去后不得不去军事区,现在我回来了。”
“而且你不是已经来到上行城了吗?”
他表情快速闪过一丝难为情,“我是你第一个吧?也难怪你怨恨我。”
这人说什么屁话?
而且第一个是昂撒,然后是克亚区那男的,之后还有一大堆,轮到你我都不知道第几个了。
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五年前的一夜情啊,又不好吃。
缇温见我久久不说话,于是过来扯我的手,“你*现在是实习生?那点工资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替我们做事。”
“你说够了?”我不耐烦打断他,“再叽叽歪歪,我就把你打得叽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