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她克死的男人都快够二桌麻将了,全都是还没来得及洞房就直接死了。
这也让王寡妇在村里的名声非常的不好,甚至还有些怕她。
目前她一人独自守着这间老宅,偶尔做点豆腐上街买,在她的外貌加持下,生意倒也不错,至少吃喝不愁。
她站在屋子中央,面前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里,背对窗户,拿起水勺把水淋在身上,水声哗啦作响。
阳光从窗缝斜斜地切进来,落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像是给那白皙的曲线镀了一层金边。
她的身形丰腴却不臃肿,腰肢柔软地弯着,臀部圆润,线条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
她又低头舀起一瓢水,缓缓从肩头浇下,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去,滑过那盈盈一握的腰,流过那圆弧的曲线,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汇入地面。
她的胸脯高耸,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王寡妇的胸部非常的硕大,沉甸甸的,就好像是胸前挂了二个大西瓜一样。
这时,她转过身,弯腰去拿一旁的皂角,这个动作让胸前的弧度更加夸张,晃得苏白喉头一紧,差点没忍住咳出声。
小腹微微隆起的曲线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在往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把那最为隐秘的地方遮盖住,让苏白看的不真切。
苏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胯下,他哪里已经硬的有些痛了。
可就在要摸到胯下的时候,苏白眼神中的亮光突然消失,但转瞬而逝,眼中再次恢复了光亮。
“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着?”
苏白眼中满是疑惑,但很快眼前的香艳就让他把这事抛向脑后了。
继续趴在墙头偷看王寡妇洗澡,苏白看得浑身燥热,下意识的抓紧了土墙上的一块砖,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
突然,王寡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射向窗户。
苏白心头一跳,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跑!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顾不上脚下的石子,撒腿就往墙外跑。
“谁?!”王寡妇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几分惊怒,却并不尖利。
她裹了块布,赤着脚冲到窗边,一把推开木窗。
窗外只剩苏白跌跌撞撞的背影,矮小的身形在阳光下晃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很快就钻进了后院的玉米地,消失不见。
王寡妇站在窗边,湿发滴着水,沾湿的薄布贴合着身体,一时不知是布裹着乳房还是乳房支撑着布,嫣红的乳头挺立出了凸点。
她眯起眼,村里像这么大的小孩没几个,所以她还是认出了这道背影的主人,慢慢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她没有大喊大叫,再说,她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村里人避她跟避瘟神一样,所以她住的相对来说比较偏,周围就她一户。
王寡妇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水声又响了起来。
苏白跑回家,脑子里还全是王寡妇那熟媚妖娆的身姿。
他从小就对女人有着一种非常难以压抑的冲动。
年纪较小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冲动是什么。
“你这猴娃子,又跑哪去了?”在院子里,一名老人坐在石凳上,抽着水烟,看着苏白。
苏白有点害怕,说道:“外公,我就出去玩了一会,没去那。”
苏白从小和外公林建树生活在一起,他还是有点怕外公的。
老人没在看苏白,只是指了指屋内,道:“药已经给你熬好了,快点去喝了。”
苏白听完,顿时就哀嚎道:“外公……能不能不喝啊,这药都从小就开始喝,我都喝了五年了。”
“你也知道你喝了五年了,少废话,给老子喝了。”外公并不理会苏白的抱怨。
苏白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外公,自己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撒娇卖萌装可爱,林建树都是铁石心肠,一点情面都不给。
自己喝还好,要是自己不肯喝,那外公就会亲自那喂他。
他还记得,上次外公掐着他的腮帮子,把药灌进他肚子里的场景,简直是太残忍了。
从那之后苏白就学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