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根本就毫不相干。
但是转瞬间,又想到曾看过的一个段子——
“当你上一个女人,却发现她穿的是整齐的一套内衣时,那就是你被她给上了,而并非是你上了她。”
……如此我便释怀了。毕竟,本就是我要上她的。
然而,沁童给我的惊喜远远不止于此。她还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比如说,轻轻扒下她的内裤,预想中的萋萋草地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片如婴孩皮肤般白皙干净的沃土,以及粉嫩可人的紧闭裂谷。
又比如说,在我的简单挑逗之下,自那敏感身躯的裂谷中所汨汨而出的,并非是清澈的泉流,而是极少数女人才有的,乳白色的浆液。
那白浆缓缓涌出的观感,就好像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精液肉壶,正排出她身为雌性所受不尽的欺辱一样。
我本不该,本不该这样形容她。
就算她结婚这件事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让她冠以人尽可夫的帽子。
然而,她已不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一个雌性被一个人操过,和被一千个人操过,又有什么大的区别呢?
更何况,我所期待不正是如此?瞧瞧我心目中的白月光吧。谁能想到,高中时的清纯校花衣服下,隐藏的是这样一具淫荡的雌体?
比表面上更壮观的丰臀肥乳且不谈,魔鬼般的腰臀比也不谈。
就看看如此粉嫩漂亮的阴户和敏感的白浆体质吧,这不是天下每个男人是梦寐以求的交配对象吗?
任哪一个男人看见这样女孩玉体成横在自己面前,会不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会不想要让这样淫艳的肉体在糯糯软语的臣服中受孕成母?
所谓清纯者淫荡的极剧反差,我想莫过于此。可随着这份足以冲昏头脑的喜悦淡去,紧随而来的是直入骨髓的嫉妒。
一想到这样完美的雌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享用完毕,我就恨不得将那个巧言豪夺的狗男人给千刀万剐——
不,不不不。那样就太便宜他了。
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挚爱的背叛。沁童,我一定要要亲手改造你、夺回你,令你为我受孕,从此唯我一人而侍,至死不渝。
自此,令高洁者堕落,永劫不复。
将沁童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怀揣着愤怒,猛然从后刺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虽然有着白浆的润滑,但突然的侵入还是令睡梦中的人妻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操穴,是再多纸上理论也无法比拟的体验。
不知是不是鲜被开发的缘故,她那温暖紧致的腔道嗦着我的鸡巴,差点让我直接缴械。
还是我连忙停下动作缓了一缓,才克制住自己的喷射欲望。
我不禁再次感叹,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上天所赐予的最好的交媾对象。
倘若在古代,她必将是个在深宫中被皇帝日日浇灌的红颜祸水。
而今,她却受制于现代的淫靡药物,温顺而一无所知地被我侵入着。
这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我把沁童过肩的长发往左右分为两股,就如同她未曾出嫁时一样。
分开的两股辫子带我回到了高二时的那个夏天,那是她唯一一次绑上了双马尾而非一以贯之的高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