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寻了一处无人的山坡,盘膝坐下,手中紧握得来不易的龙血晶。
他闭上眼,按照血龙经的法门,引动精血与晶石中的龙煞之气共鸣。
丝丝缕缕煞气如游龙般钻入他的血脉,激起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他的心跳愈发急促,血液在体内奔涌,仿佛一头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觉醒的门槛近在咫尺,只差最后一步!
然而,就在他触碰门槛的刹那,龙血晶内的龙煞之气骤然枯竭,如同干涸的溪流,硬生生截断了觉醒的过程。
苏慕言猛地睁开眼,额头青筋暴起,气得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石头上。
“砰!”鲜血从指缝渗出,可这痛楚远不及心中的愤怒与绝望。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如狂风巨浪。
这颗血龙晶是他用母亲的屈辱换来的,那洞穴中母亲被铁牛亵渎的画面,至今犹在眼前。
可如今功亏一篑,他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忍辱负重?如何面对她的期待?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没脸回村面对母亲。
天色渐黑,腹中的饥饿感如刀绞般袭来,迫使他垂头丧气地踏上归途。
然而,推开茅草屋的门,灶台冷冰冰的,没有母亲做饭的身影,屋内空荡荡的,透着不祥的死寂。
苏慕言的心猛地一沉,怒气冲冲地冲向铁牛家,却发现王嫂母子也不在家中。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茅草的沙沙声,如同在嘲笑他的无能。
“母妃!你在哪?”他颤抖的呢喃道,恐惧如冰冷的毒蛇缠上心头。
难道母亲被铁牛那畜生掳走了?
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洞穴中,母亲被铁牛肆意揉捏的画面,那压抑的呻吟犹在耳中。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子后方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呢喃混合着女人的怒骂与哭泣。
苏慕言心头一紧,循声摸了过去,脚步越来越快,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当他拨开密林中的灌木,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逆流,怒火炸裂了他的理智。
只见林中的空地上,立着一个简易的木制祭台,周围点着几支摇曳的火把,映出一片诡异的昏黄。
唐诗音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仰面躺在祭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木桩上。
她身上的粗布衣衫已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在火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
乌黑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绝美的脸上写满愤怒与绝望,眼中却闪着倔强的泪光,唇角渗出一缕鲜血,透着宁死不屈的清冷。
铁牛站在祭台前,赤着上身,黝黑的肌肉在火光下油光发亮,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裤子已被褪到膝盖,挺着一根粗壮骇人的肉柱,狞笑着对准唐诗音的双腿间,眼中燃着贪婪的欲火。
周围站着几个村里的后生,一个个面容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满脸麻子,眼中都闪着野兽般的兴奋。
他们粗鲁地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防止她挣扎,口中发出淫秽的哄笑。
“别挣扎了,娘们儿!”一个满脸麻子的后生狞笑道:“俺们村子几代近亲,生下的娃不是歪瓜裂枣就是缺胳膊少腿!”
“像你这屁股肥美,美若天仙的女人,正适合给俺们做生育工具!”
“今晚牛哥先来开路,俺们轮着上,保准让你生出一堆大胖小子,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唐诗音怒骂着,声音因羞愤而颤抖。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麻绳,可绳子越勒越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