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泰山派事务,贫道均已经交给建除,建除为人方正,进退有度,他为新掌门,定然能够光大泰山门媚。”
路平点点头,並未言语。
天门迟疑了一下,又道:“建除和玉钟子师叔留在开封。清虚观三位师叔,我已经差人押送回泰山,按照泰山派规处置。玉钟子师叔又吩附道,今后泰山派务必主意坚定,与其他三岳一道,与司李共进退。”
“如此甚好。”路平笑了笑,“泰山派有此决心,想必来日定然可以焕然一新。”
天门说罢,转身离去。
他还带走了天乙、天柏等师弟。
这也表明了他交接权力的决心之大。
钟惠儿宅。
一入院门,路平便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左冷禪竟然亲临。
他只带了汤英鶚一人。
“钟师弟落到这般田地,当真让人扼腕嘆息。”
二人正在钟镇的房间,看著昔日师弟痴呆的模样,左冷禪冰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侧然。
钟蕙儿微咬下唇,一言不发。
她到底是后辈,待二人发过感嘆之后,便將二人请入书房,奉茶相待。
这一次相见,左冷禪並不客套。
“任我行、向问天已经进入山东。不知道路司李有何主意?”
“左先生意欲如何,不妨直说。”
“四岳援助泰山。”
路平一证,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左先生执掌五岳盟主,颁发五岳令,嵩山自然不必说,其他三派难道不听號令吗?”
左冷禪冷冷哼了一声,双目注视著路平道:“路司李何必明知故问?”
他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沉重而诚恳:“五岳向来同气连枝,只是去年芥蒂丛生,伤了和气。是非且不论,如今危急关头,五岳也应该团结一致才对。”
路平回视左冷禪一眼,沉默不语。
要不是他事先知道左冷禪南下做仿么,此刻说不定真的会为左冷禪所打动。
毕竟,此前的记录表明,左盟主在抗魔的问题上,一直算是不含糊的。
左先生你一波,给自己带来一个难题。
到底是援助泰枯、么是不援助泰枯。
援助泰枯,左冷禪提以藉机收回一部分五岳的权力。
不援助泰枯,若是任我行真的血洗泰山派,他也可以藉助其中的危机感收回权力。
路平心中暗自苦笑。
今天遇到的,全是两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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