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查中,发现的酷似岳不群的黑衣人,又是什么人呢?
“岳先生到何处去?”
“京城游歷!”
两艘航船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地擦身而过。
“左盟主保重!”
“岳先生好自为之!”
二人挥手別过,几乎同时喊道。
到第二日黄昏时分,左冷禪便到杭州。
运河沿岸都是水陆码头,河中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岸上市列珠璣,户盈罗綺。
钱塘自古繁华。
早有一黑衣汉子,將左冷禪带到一处僻静的酒肆。
酒肆一间宽的阁间內,向问天一袭白衣,坐在一张案后独饮。
一顶斗笠放在身边,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包袱。
“实在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能与左盟主联手。”向问天嘘晞道,
这位日月教光明右使,並不起身,也不回头,他手持酒杯,静静看著窗外的灯火和往来的船只,对左冷禪竟正眼也不瞧上一眼。
“你打算如何行事?”
左冷禪也不废话,径直坐在向问天对面,直接问道。
“合你我二人之力,对付梅庄四友,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我就担心,四友狗急跳墙,对任教主早伏下杀招,我们反而会打草惊蛇。”
向问天回过头来,隨手递过来一壶酒。
左冷禪一把接过,却放在案上冷声说道:“堂堂天王老子,竟然束手无策?”
向问天顿时脸孔一黑。
他將一旁的包袱打开,取出《溪山行旅图》,《率意贴》和《广陵散》,摆在左冷禪面前。
“只需要左盟主易容改扮让我想想,左盟主是嵩山派的,可以改名为童化金,正应了嵩山童氏,至於我——“”
向问天指了指案上的真跡,接著说道,“自然是冒充华山风氏。我们明日一道登门,与四人比剑,再以这些书画真跡为诱饵,四友落败,定然上鉤。”
童氏?
左冷禪双目如鹰隼一般,冷冷盯著向问天,一抹寒光,犹如利剑出鞘一闪而过。
他微微思量,便明百了向问天的计划。
“这等拙劣的算计,能够骗得过江南四友?”
向问天摇摇头:“江南四友眼中的江湖,依旧是十多年前,甚至二十多年前的,你说现在的江湖四人反而不信五岳剑派的令旗带了没有?
左冷禪嘴角微微抽动,他也委实不明白,如今的江湖,居然真的存在这等人物。
一幅缀满珍珠宝石的旗帜缓缓展开。
向问天不由得大喜。
“救出任我行后,你们有什么计划?”
“自然是帮任教主回返黑木崖,日月神教也该拨乱反正了。”
“不,任教主应当儘早对正教开战!”
向问天一证,面带嘲讽之色,笑眯眯地说道:“偶尔找几个不顺眼的正教门派下手,倒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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