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司李且慢!”玉音子忙道,
玉磯子惊讶万分:“这『岱宗如何”是我泰山最为高深的剑法,路司李如何得知?”
“贫道甘拜下风。”玉馨子的话语甚是急促。
从天门以下,泰山派眾人都是惊讶不已。
群豪却发出失望的嘆息。
泰山派耆宿平日趾高气昂,想不到却是色厉內荏之辈。
路平冷冷一笑,又一次屈指而数,再次握手成拳。
他的目光,从玉馨子移向玉音子。
二人心头大骇。
“这一招泰山剑法,威力无涛、博大精深、世无其匹”玉音子鬍鬚抖动,长嘆道,“贫道败在泰山剑法手中,倒是不冤。”
玉磯子看了一下两位师弟,嘴角微微抽搐,点点道:“正是如此,贫道—也无话可说。”
路平收剑而立。
他微微一笑,淡然道:“其实我刚才只是数数而已,原本想著数到五,就可以动手,没想到三位前辈虚怀若谷至此,当真是高人风范。”
三玉面色如土,刚才心中的感觉假不了,他们如何能信,如何敢信?
这一战极其的怪异,路平甚至一招未发,就已经迫“三玉”认输。
围观者都是一头雾水。
就是少林、武当中的高人,也均面露不解之色。
路平微微一笑道:“既然三位对这一招『岱宗如何”都有兴趣,不如將清虚观的事务卸下,在泰山上找一个僻静的山洞,专门研习这套剑法如何?”
三人面面相,沉思片刻之后,玉磯子点点头:“司李吩咐,敢不听从。”
天门老道也是膛目结舌。
一时之间,泰山派上下更加震惊不已。
就这样简单吗?
去年近一年的內订,三玉师叔对天门,是何其咄出逼人。
在过去的这些年,清虚观又是如何一而再,再而三逼迫天门一系。
困扰泰山多年的耆宿问题,就这样轻鬆地解决了吗?
路平顿了顿接著说道:“天虚观交给何人?我建议由天门道长和玉钟子道长各自推举一人,共理观务。”
天门和玉钟子互相看了一眼,沉吟一二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三玉”均长嘆一声,闭目不语。
“至於泰山耆宿问题武林大会”路平看了一眼端坐的方证、冲虚,笑笑道,“既是整顿清虚观所需,也是江湖同道的心愿,还是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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