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以为他要走潼关道,於路设伏。
他竟然一路南下南阳。
等正教那帮龟孙子赶到,他已经出现在龙驹寨。
他还在龙驹寨游玩两日,放出向问天在此的消息。
於是嵩山派再次尾隨而来。
向问天和嵩山对峙两日,便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一身向西,直趋关中。
“到关中时,正教和日月教的人,应该可以同时赶到了吧。”
向问天从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大喝一口,一阵辛辣之感油然而生。
这是他能找到的,天下最烈的酒。
入口有如刀割一般,入腹犹如火烧一般。
向问天看看身后,空无一人。
又是咧嘴一笑。
一想到东方不败、左冷禪,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等正教和魔教赶到大战,他便脱身向东。
“教主,等著你最忠诚的属下吧。”
向问天举目东望,视线仿佛穿越群山,来到杭州西湖之下的地牢中。
华阴县中。
“向问天一定非常失望。”
路平在收到闻先生在龙驹寨探查的向问天消息后,立即得出判断。
向问天就是在等正教、魔教齐聚一堂,共同联欢。
否则,他毫无目的等著被嵩山派围堵,又是何道理?
他一定要去一个新的地方,给魔教教徒的赶来,爭取一些时间。
“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揣测罢了。向问天怎么会来关中,甚至是华山?”
路平的面前,坐著两个人。
岳灵珊托著香腮,双眸中闪烁著异样的光芒。
某华山耆宿託名独孤清扬,不断冷嘲热讽。
“这位独孤前辈,你说的,路大哥其实早想到了,他既然说正魔大战,那一定是吸引越来越多的正教人士赶来才好,眼下正教集中於华山,来关中或是华山,不是理所当然的选择吗?”
“岳姑娘不用理会他,他不过是凤失其巢,心中愤愤不平罢了。”
路平笑吟吟地说,却又给独孤清扬老前辈倒了杯三白酒。
向问天此刻出手,实在极其不是时候。
今年的江湖,来往奔波,爱跑的人都累了,能够从岳阳专程跑来看戏的骨灰级戏迷肯定是极少数。
风清扬听到“凤失其巢”四个字,不由得脸孔铁青、额角青筋暴起。
岳灵珊却柔声道:“独孤前辈不必生气,什么人如此霸道敢强抢你的家,我们华山派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岳灵珊说的极其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