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深夜前往探访东洲岛,就成了东方不败必做的事情。
每一次归来之后,他都会对四人施以蓝砂手的酷刑,让四人周身疼痛不止,直到第二日清晨才会给他们解刑。
到了第五日,一条船顺江而下。
在东方不败的坐船上发现標记,立刻靠岸,一紫衫侍者请求謁见。
“向问天逃离黑木崖,杨总管请求教主速归。”
紫衫侍者取出三个竹筒呈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打开看了一眼,內容其实都是一样的。
他神色微动,“嗯”了一声,却是不置可否。
这一夜月色更加明亮,皎洁的光辉,照耀远近。
哑婆婆將仪琳送回,正要回屋。
院子中忽然闪现一个人影。
哑婆婆一惊,这等轻功,很明显不是夜里时常前来打探的不戒和尚,也不是岛上的任何一个高手。
她却似曾相识。
来人面容上戴著半面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眸。
他没有什么敌意,只是负手而立,静静地望著芸娘。
黑色的衣袍隨风轻轻摆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孤独。
“前辈,是你!”芸娘看了半响,不由得圆睁双目,声音中竟是带著一丝颤抖。
东方不败喉结微动,“嗯”了一声。
他望著芸娘熟悉的眉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
“前辈快请进屋。”芸娘忙道东方不败点点头,缓步走进屋內,不多久,芸娘奉上了一杯茶。
东方不败接了过来,轻啜一口,却感回味无穷。
“前辈可是路过吗?”
沙哑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
“仪琳前辈见过了吗?”
东方不败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又是“嗯”了一下。
“她就要出嫁了。”芸娘嘆息一声道。
路司李说她是东方不败的女儿,她並不信,心中却也疑惑不已。
当年她在太行山中一处庵里修行时,这位前辈就找到自己,传了自己一套武功。
其后,每隔一年,总要以“路过”的名义,找到自己,教自己武功。
十年前,在自己逃婚之后,他甚至能找到恆山悬空寺,教授自己一套绝顶的轻功。
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从隔两年、三年,直到最近两年,再也不曾出现,
若是父亲,为何不认?
若不是父亲,为何频频“路过”?
是不是东方不败有什么打紧?
东方不败沉默半响,从怀中取出一个未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