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华山派受不了,就是其他人也都避之唯恐不及。
五岳榜单一开始,只是送达五岳,不知为何,却忽然流传於江湖。
五岳二代当中,剑术第一人史登达,內功和轻功第一人令狐冲,都已经名扬江湖。
就是榜单上的前几名,也颇受瞩目。
谭迪人当著华山派的面,对这份榜单大加嘲讽。
“令狐兄第一,堂堂五岳,竟然连超过一令之力的人都没有第二个,实在是让人笑话。”
“还有这轻功榜,剑术榜嘿嘿,听说令狐兄差一些独占三榜之首,若是能够胜过令狐兄,
岂不是稳压五岳一头。”
他一转眼就看见岳灵珊眉扫春山,眸横秋水,婀娜体態,不由得又是证住了,目光许久未曾离开半分。
“谭兄既然如此说,不如我们停船之后,再向谭兄请教如何?”令狐衝心中恼怒,立即上前说道。
“这么说,谭迪人和令狐兄比剑输了?”
令狐冲摇摇头。
陆大有立即道:“这姓谭当时就大怒说,『用不著停船,我们这就上船头比划一番如何?』?
可那位冯弗人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却拦住了他,说什么『崑崙华山如何交好,不可伤了和气』之类的屁话。
不过,到达黄家洲一带时,那冯、谭二人就开始爭论,一个说要下船,一个说要北上,最后冯弗人下船找什么剑冢,姓谭的却留在船上。”
“那姓谭的一路之上,时时处处和大师兄作对。
这还不算,他不断找机会纠缠岳师姐,说的还都是什么他们崑崙派的剑术如何如何高明。明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华山派。”一位华山女弟子补充道。
“他还在小师妹每日走过的地方吹笛子。”华山派的三师兄施戴子冷冷道。
陆大有看了岳灵珊一眼,才接著说道:“小师妹就和他比试轻功、剑术,那傢伙全输了。”
他难得地笑了一笑道:“估计这傢伙觉得丟脸,才会去相信什么“铁掌水上漂”。”
路平笑道:“这不算什么,姓谭的除了狂妄一些,好似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吧?”
岳灵珊一听,瞪了路平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还骂路司李你呢?”一个华山女弟子说道,“岳师姐实在听不下去,才要跟他斗剑的。”
“他骂我什么?”路平奇道。
那位华山女弟子羞红了脸,需许久说不上个所以然。
华山弟子神情也颇为尷尬。
“他骂路兄为祸江湖——女。”
令狐冲將一碗酒一口气喝完,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
路平脸孔一黑,心中立即给崑崙派掌门震山子记上了一笔帐。
岳灵珊紧盯著路平的那双灵动的大眼,剎那间也变得凌厉起来。
酒肆之中顿时寒霜遍布。
华山派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眾人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