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两位的性格,还一定是单独的、秘密的、悄悄的前来。
写封信都找不到人,路平也懒得费这个心思。
写给玉钟子老道的信最为麻烦,想著老道本来颇有游戏红尘之意,如今却如坐针毡一般,说不定下次见了自己就会气急败坏。
路平也只是表达了对泰山派和玉钟子的尊敬,並向玉钟子介绍了一两笔不错的买卖。
一时间心情大好。
路平便將信装在竹筒中,扔在一边。
又在纸上写写画画。
內功、阵法、剑法。
他將华山、衡山、泰山、嵩山四家的剑法,还有神门十三剑、迅雷剑法、雨打飞剑法等等,各自选出几招。
不求招式的厉害与否,唯一的要求的兵戈之相、肃杀之气、萧条之意。
在选完之后,路平拿起一个酒葫芦,一边抿了两口,一边认真看了两遍,又提笔增增减减。
许久,才满意的点点头。
隨即又取笔一支为剑,在舱中踏步演示。
將一种毫不相干的剑法,修改其动作,但求能够行云流水一般使出。
演示两次后,他微微皱眉。
又对剑招刪刪减减,同时,调换了一些剑招的次序。
再一次演示的时候,就流畅了许多。
如此这般,一共演示二十多遍,他便能將这一套剑法一气呵成般的使出。
做完这些时,路平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意犹未尽。
以心感之,以气听之。
调整內力和剑法之间的契合度。
又是修订数次,方才勉强满意。
他不禁心中升腾起一种大欢喜。
这一番折腾下来,先后用过黄裳的办法,也用过左冷禪、风清扬,甚至是岳不群的办法。
气宗的“以气驭剑”並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但,路平很想冒味跟岳先生说句,他“驭”的方式並不一定是正確的。
“驭剑”並不是以气推动剑或者剑招本身。
而是以气感知对手。
路平觉得,这样的方式极具潜力,比起“肉眼发现对手破绽,后发先至”的套路,更要可靠几分。
要是实验成功,大可以和岳先生爭一爭华山气宗正宗。
路平轻笑一声。
开始演习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