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笑笑並不答话,岳女侠用回兰香,混合了少女特有的幽香。
自己一下子就能嗅到。
这种有採贼嫌疑的秘密可不能轻易泄露出去。
岳灵珊忽然“”了一声,转眼就看到案上伏著的人一动不动。不禁大为好奇,伸手轻触一下,一头的假髮掉在地上。
她嘴角微微抽搐。
这路大哥的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这是武当清虚老道送的偶人。”路平笑道。
他似乎是察觉到岳灵珊情绪有些不对,便道:“你要是喜欢,我让清虚老道也为你做一个。”
“不要。”岳灵珊沉著脸,忽然盯著路平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路平一,连忙笑道:“怎么可能?你觉得我是一个跟笨人交朋友的人吗?
r
“可是—”
岳灵珊轻咬下唇,低声道,“我怎么觉得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一问便知,岳女侠今天受了不小的打击。
夜里,岳夫人在院子中置香案,准备瓜果美酒,吩咐岳灵珊和女弟子们望月瞻斗,乞巧穿针。
华山诸女先是乞巧,岳夫人盛一碗水,洒在院子中,华山六女和岳灵珊各自往水中投一细针。
其他弟子投针之后,水底月影,或者散如,或者动如云,再差一些的则细若线。
唯独岳灵珊一人粗似锥。
其后,眾女在月光下穿针引线,岳灵珊又是最差的。
眾弟子皆忍俊不禁。
岳夫人也忍不住笑了,见她不悦才暗自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们江湖儿女,女工针指,原本就不必过多在意。你平素用在练功上的时间,比她们多多了。”
岳夫人说罢,就匆匆去书房看顾岳不群,也不再理会岳灵珊。
岳灵珊听著几位师姐妹嘰嘰喳喳玩闹在一起,心中愈加不快。
到园外一问六猴儿,陆大有便尷尬道:“大师哥喝酒去了。”
岳灵珊不禁脚,又回到园,选了一处僻静的角落练剑。
原来是这样一件小事情。
“你想那牛郎、织女,忙碌了一年,好不容易才重逢一天,天底下的女子却向人家乞巧,还让不让人家夫妻过日子了?这样的乞巧能做得了准?”
“歪理。”岳灵珊撇著嘴斥道,眼角却露出几分笑意。
她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哎呦。我得赶紧回去,我爹这两日心情不好,可不能触了他的霉头。”
二人又聊了许久,岳灵珊忽然想起什么,就匆匆告辞。
华山別院的书房中。
岳不群一脸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