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部异物剔除术等等,其中自后的气管缝合,成功率极低。
江湖正教的外伤治疗主要依靠丹药,尤其是恆山派灵药,是其出类拔萃者,
对於重伤患者极其有效。
日月神教也有丹药,但在外科手术上的开拓却远超当世之人。
五毒教的输血不说,在笑傲原时空,平一指给植物人桃实仙的外科手术,剖开其胸膛,续接其经脉,医好之后,內功外功一无所损。
仅仅这种医术,足以惊世骇俗。
路平见此情形,反倒不再插话。
向著郑萼眨了一下眼,便退出书房。
不一会,钟镇竟是跟了出来。
“司李。”他瞅瞅四下无人说道,“左掌门有一封信,让汤师兄带给司李。”
路平点点头,问了句“左先生好”,將书信收入袖中,一时间也无话说。
钟镇没话找话道:“蕙儿好吗?”
路平答的心不在焉:“自从退出贵派之后,一直都好。”
钟镇顿时语滯,尷尬一笑,又道:“司李何时得暇?我和汤师兄当往拜謁。
说一说司李手中的谍报一事。”
他心中暗骂不已,这“狗官”不仅仅好色,还如此贪心。
蕙儿好歹是自己女儿,说起来,他都得称呼自己一声“岳父”,竟敢如此摆谱。
钟镇心思急转,脸上却始终陪著笑意。
左盟主说,要是上策不成,就改为收买,投其所好,爭取他能站到我们这边左盟主甚至还批评了死去的费师兄,说既然知道“狗官”好色爱財,望江楼宴请时,何吝四名美女?搞的此人现在处处跟我们嵩山作对。
甚至钟蕙儿,左盟主也梢话道:“蕙儿也没有过门,算不上是左家儿媳,要是嫁给那人,嵩山多一条助力,更胜於蕙儿在嵩山。
可恨狄、万二徒竟然行事如此下作,这一次,你可要设法修补与蕙儿的关係这倒是便宜这“狗官”了。
钟镇暗自骂道。
路平当然不知道钟镇的心思,他略一思索,便和钟镇定下一个“一日游”的行程。
到时候乘一条船,先到枫树林,祭拜“嵩山义士费彬殞身”石碑;再到萧家码头,参观钟蕙儿药铺;最后到回雁峰,瞻仰三派义士抗魔碑。
嵩山太保一定会非常喜欢这样的安排。
两个是嵩山派试图对抗的结果,一个是嵩山派尝试合作的成果。
到底哪一条路,请嵩山自选吧。
钟镇得到承诺,告辞而去。
路平看著他的背影,微微冷笑。
这么些日子,钟镇从未去看过钟蕙儿一次。
他和王锡爵,还真的是当世最奇葩的两位父亲。
不戒和尚就应该办个培训班,好好教教他们为父之道。
正在想和尚,却听到一声:“无量天尊”。
一中年道土飘然而至,单掌立在胸口,低头向自己打问讯。
“家师请司李演武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