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挖出他们的心肝,以血此恨。”
路平笑著摇摇头。
“左掌门来信说,司李说的要求,我们嵩山派全部答应了。”
钟镇咬咬牙,取出一个小小的竹筒,上前两步,放在路平案上。
路平未接,又一次缓缓摇头。
“司李还有何吩咐?”钟镇眯著眼,小声道。
“很简单。
其一,除了上次答应的建衡山抗魔碑,左掌门亲撰碑文之外,嵩山派需要再出一万两,奖赏、抚恤三派义士;
其二,如今五岳令旗在衡州一代泛滥成灾,不法之徒拿著五岳令旗到处为恶,嵩山派需要立即废除五岳令旗,至於怎样號令五岳,你们和其他四岳自己商量;
其三、左先生之子和钟先生之女的婚约解除,嵩山派再拿出一万两,为钟蕙儿在衡州开设药铺、医馆所用,钟蕙儿想不想留在嵩山派,听其自便;
其四、左先生需要向各大门派致信,立即开革狄修、万大平,若是刑满,立即清理门户。无论什么理由,言辞之间不得涉及钟蕙儿。
以上种种,必须左先生亲笔担保。
彼一时,此一时。
这是新的条件。不管嵩山派用什么办法,五日之內,我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覆。
本官奉敕命决断衡州江湖事务,还请左先生好好体会一下。”
钟镇顿时目瞪口呆,他思索片刻,目中竟然有了一丝欣喜。
“司李放心。”他拱手道。
路平並不理会,只是端茶送客。
以斗爭求合作。
这一次他的条件苛刻,却依旧给嵩山留下了机会。
他们总有一天会认识到,钟蕙儿对他们是多么重要。
钟镇出得府衙,一个跟跪,差些摔倒。
高克新和邓八公迎接上来,忙问事情如何。
钟镇正要说话,却看到两位俏丽的女子走到近前,口称“师伯”,向他们行礼。
正是岳灵珊和刘菁。
钟镇温言道:“两位师侄来此何事?”
岳灵珊脸上泛起柔柔的红晕,手指著裙角,扭捏不语。
刘菁却笑道:“回陆师伯,岳夫人让师姐和我,来给路司李送些吃食。”
九曲剑的脸色登时阴沉不定。
许久才頜首笑道:“好。”
他看著二女將食盒送给门子,便挽著手离开府衙。
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如今三派联合之势,已然无法阻止,路司李的条件,怕是左师兄不答应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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