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苍凉曲,满目瀟湘寒。
某音乐理念不合的衡山名宿,面上不禁罩上一层寒霜。
心中却道:“不想路司李於乐曲一道倒是颇为精通。却被师兄带偏了路子,
今后倒是要说上几句,好好的年轻人,偏好如此消极颓废的曲调。”
赵昂见不是莫大,却是鬆了一口气。
他又见衡山弟子抬出十多个黑衣人,全都被捆的结结实实,一动不动被扔在一旁,也是一声不。
赵昂心中吃了一惊,这十多人武功不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被制服,而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么是敌人的武功匪夷所思的高,要么就是中了迷药。
“卑鄙!”司马重喊道,“衡山派自翊名门正派,竟然也用这等下流的迷药,当真令人不齿。”
卑鄙?
衡州眾人额角顿时布满黑线。
路平也不禁默然,良久才道:“实不相瞒,这种迷药乃是嵩山左盟主赠给各派,专门对付一些深夜趁人不备,屠家灭门的魔教妖人。”
眾人又是一阵愣然。
路平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他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不仅仅药是嵩山派的,就连办法,也是嵩山的原创。
廿八铺一战,嵩山派就用同样的办法,將一眾恆山弟子尽数迷晕。
刚才其实很简单。
这群人急匆匆入屋,湘云姑娘便將手中的四尺见方的青布抖动一下,来人立时身子发颤,转了几个圈子,就栽倒在地。
饶是路平早有心理准备,见这种迷药如此霸道,还是吃了一惊。
第一批人被埋伏的衡山弟子捆起来,先扔到墙角。
不久,第二批、第三批就先后送上门。
要是刘正风晚些出手,嵩山·不,魔教一直添油,说不定这批魔教教眾能被这种霸道的迷药一网打尽。
“胡说八道。”赵昂横剑在手,冷笑道,“我听说莫大门下大弟子,名叫王惟谦,可是阁下?”
赵昂心中隱约有些不安,今夜衡山派竟然已经提起防备,並做了布局。
但他依旧不惧。
他並未见过路平,见他手持胡琴,便当他是莫大弟子。
一个刘正风加上一个莫大大弟子,优势依旧在我。
稍后大伙儿齐上,將这一群人尽数歼灭。
这不正是来回雁峰的初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