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丑陋的人质闹剧到此结束。
“咳咳——,咳咳——”
“抱歉,小鬼,用水把脸冲一衝吧。”
“咳咳咳。。。。。。我们还活著吗?”
玛丽用水冲洗脸庞,呛哑著声音问。斯科尔兹內微笑著点头。
“啊啊,啊啊啊。。。。。。!”
“活了!我们活下来了!”
“谢谢你们,谢谢!”
反覆確认命还在后,那群犹太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地狱中被解放出来,彼此抱头痛哭。
或许是受催泪弹刺激,或许是喜极而泣,泪水把他们的脸都浸湿了。旁观的空降兵们也忍不住抹鼻头,胸口涌起难以言说的激动。
“能安全无恙真是太好了,中尉。”
“是啊,幸亏这傢伙是个蠢货,要是聪明点,一开始就让囚犯上战场,那场面只会更难看。”
斯科尔兹內点燃一支烟,低声自语。事实上,其他一些马其诺村庄也正发生著类似的事情。
“啊——!”
“我不想死!”
“混蛋。。。。。。小心伤及平民,用催泪弹制服他们!”
“是!”
砰嗒、砰嗒——
赫尔茨纳带领的其他部队,在攻占马其诺村时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但情况还没到最糟。
嘶——
“毒气!”
“立刻戴上防毒面具!”
“可恶的青蛙佬,是想把这里的人全都毒死吗!”
有的村子甚至走向极端,放出毒气作为同归於尽的最后反抗手段,这种残忍行径令人髮指。
不过对德国军队来说,幸好极端的疯狂只是少数,大部分村庄终究还是耗费时间后被占领。
“打信號弹。让混凝土墙那边待命的友军知道,我们成功了。”
“是!”
隨著斯科尔兹內的命令,一枚绿色光芒的信號弹射向高空,照亮了黑沉沉的夜空,像是宣告某种命运已被改写。
“博克司令,信號弹升起!信號弹升起了!”
“绿魔成功了。参谋,把话传到柏林。今晚吃鸡!”
“是!『今晚吃鸡』,一字不差,照搬匯报!”
参谋敬礼而去后,中部集团军司令费多尔·冯·博克(moritzalbrechtfranzfriedrichfedorvonbock)转过头。
他望向了列阵在阿尔萨斯—洛林地区,足有一百二十万之多的部队,大军正等待著他的命令。
“全军——出击!”
“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