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林把草莓放进了冰箱,就在旁边的水槽洗了洗手,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把另一个大活人当成空气,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裴挽意有的是厚脸皮——要是连这点可能性都想不到,她也不会来了。
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后,她就进了浴室里洗手,顺便观察了一下浴室里的东西和每个角落。
很干净,很整洁,东西很少,完全找不到陌生人的痕迹。
裴挽意满意地收回视线,转身从浴室里出来,见她还没有要做饭的打算,反而一直在打扫房间,不由得说了句:“都几点了,还不吃饭。”
毫无意外地,再一次被当成了空气。
裴挽意索性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也少得可怜,属于是小偷和要饭的进来了都无从下手的地步。
她叹了口气,一边从里面翻找能用的食材,一边低声念叨了句:“才出来一个月,就又吃些不是人吃的。”
话音未落,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在了木桌上,吓了裴挽意一跳。
她转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人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还在整理桌面,擦拭灰尘。
裴挽意就背着她翻了个白眼,做着鬼脸把东西从冰箱里拿出来,到水槽那边洗干净,又找了一下收起来的砧板和菜刀,放到台面上,手起刀落地开始切黄瓜丝。
切完了就开始打蛋液,再找出一个锅来做厚蛋烧,短短七八分钟就干净利落地弄好出锅,她问了句:“碗筷在哪。”
没人理她。
裴挽意关了火,伸手去翻开橱柜,找到碗筷出来,把厚蛋烧放进碗里备用,又把做饭团用的紫菜撕开平铺,裹好厚蛋烧和黄瓜丝,放了点调味,再卷起来,手起刀落,切成了小块,重新放回了碗里。
冰箱里就剩这么点东西,塞牙缝都不够的。
还好她起来后特意吃过了饭,真是非常有远见。
裴挽意洗了锅,收拾好灶台,就把碗筷端起来,走到了木桌旁边放下。
姜颜林刚收拾完家里,正在把打扫出来的那点垃圾做分类,可燃的和不可燃的,挨个分类好再拴上垃圾袋,就起身将垃圾都带到了玄关门后,暂时放着等到了时间再下去扔。
她在水槽边洗了手,才擦干手走回来,到床边坐下。
裴挽意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木桌边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忙完这些,又继续把自己当空气一样无视,显然对那快要放凉了的东西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是够狠的。
裴挽意看了她许久,见她真的不肯再抬头看自己一眼,只得放弃这一套,缓步走到床边。
又在她生出警惕之前,眼疾手快地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推,就跪坐上床,压住了她。
姜颜林用力伸手推她,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推得动,横竖不过是垂死挣扎,做做样子罢了。
“你就非得要我这么对你。”
裴挽意也没了那点故作轻松的笑意,平静地将她压在枕头上,一把拽开了她的衣领,又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按在头顶,一路将她扣子扯开,文胸拽下,又解开了裤子的纽扣,伸手往下一拽。
姜颜林抬腿就要踹她,被她无所谓地用膝盖压住了腿。
“怎么,才一个月你就以为能装不认识我了,随便一个野男人你都摆出张笑脸,对我就这副嘴脸。”
裴挽意一把拉开她的腿,径直捏了两把,在她又要试图踹过来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用了点力气挤占了她的狭窄。
下一秒,裴挽意动作顿了顿,几下搅动挖出了一点温热,俯身贴着她拧着眉的脸,低声问:“你跟谁做过了?”
姜颜林忍无可忍地看向她,骂了一句:
“滚出去。”
裴挽意才不在乎她现在说了什么,待会儿还有力气骂最好。
“姜颜林,你最好别是真的又做这种事来报复我。”
裴挽意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加深了力道,钻到了最狭窄的地方,捏着她就使了点力气。
深深浅浅的折磨让身下的人绷紧了脖子,呼吸也难耐起来,像是痛苦。
裴挽意看着她的表情,一时间感知不到多少情绪。
来之前,她是没打算这么做的。
就算真的想过一千次一万次要把她往死里折腾,叫她再也别想下得了床往外跑,可真的到了这里,裴挽意就又生不起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