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我的手指还在她穴中搅动,淫液汩汩,快感如浪潮般拍打。
她身体诚实地战栗着,胸乳摇颤,娇喘断续。
就在欲火与困惑交织之际,她顺从牡丹的挑逗,硬生生把目光投向了那些侍女。
这一看,她看得比先前更仔细。
尤其是那位稍年长的侍女长——方才低声介绍鹿茸酒与鲍鱼羹的少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香子下意识以为会捕捉到嘲笑与讥讽,可令她意外的是,那双眼眸里并没有轻蔑,没有冷笑。
反而,是一种极深极重的嫉妒。
侍女长的眼神如毒蛇般盯住她赤裸的身躯,盯住她被我揉捏到变形的大屁股,盯住那处正被我抠挖得淫液直流的蜜穴。
那是她们日夜渴求却永远无法触及的特权。
不仅仅是侍女长。
其余几个侍女——肤色白皙的、唇瓣粉嫩的、双眸含泪的——全都低着头,却无法压抑眼底溢出的艳光。
她们娇小的手指死死抓住托盘,关节发白,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
肩膀微微颤抖,胸口急促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渴望。
她们都在嫉妒。
同样是倭国出身的女子,她们自小被训练成奴婢,掌握礼仪,学会服侍,等的就是能被挑中侍奉上宾。
可眼前的藤原香子——曾经高高在上的名门才女,如今却趴在地上,以最淫荡的姿态被我肆意蹂躏、宠爱、奴役。
而且,她不是被迫的。她在哭、在羞耻,却也在呻吟,在迎合,在沦落。
这才是她们嫉妒的源泉。
她们眼睁睁看着香子被我揉得乳浪翻滚,看着牡丹低声挑逗,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张腿、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淫奴。
那种宠爱与奴役交织的姿态,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乐。
她们心底在呐喊。
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趴在榻上,被这位来自大唐的年轻俊杰,用那根粗壮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一掌掌抽得屁股发烫,被他掐得乳尖通红?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当众羞辱、当众占有,却还能因此得到极致的宠爱?
她们的喉咙在滚动,胸膛剧烈起伏,内心的欲火几乎要烧穿那一层伪装的矜持。
侍女长指尖在托盘边缘狠狠收紧,甲尖深深嵌入木纹。
她咬紧贝齿,却还是忍不住轻颤。
脑海中浮现的,是若自己被推倒在锦毯上,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能想象那根炽烈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能想象自己在屈辱中娇喘哭泣,却被他一手揽在怀里低声称呼“乖狗”。
另一个侍女下唇被咬得泛白,她明明低着头,可眼角余光仍贪婪地偷觑香子高耸的乳峰。
那乳尖因我玩弄而殷红,她的呼吸在瞬间急促,双腿并拢,偷偷夹紧。
裙摆之下,她的穴口早已湿润,淫液濡湿内衩。
年纪最小的侍女眼眶发红,泪光闪烁,似是被香子的淫态震惊。
可在泪光背后,嫉妒与渴望的火焰燃烧得最旺盛。
她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托着空盘,指节颤动。
她幻想着自己若是被挑中,是否也能像香子这样哭泣着被贯穿,是否也能在主人面前喊出那些羞耻却甘美的情话。
空气中,除了檀香与酒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那是女人们身体散发出的欲望。
她们全都想被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