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只是继续慢慢抽插。
她下体的淫液早已润滑,将我的粗长裹得水声粘腻,每一次抽送都带起轻微的啧响。
香子却痴缠地扭动腰肢,柔媚地榨取,每一次夹紧,都像是主动邀请。
她红着脸,把一颗颗葡萄剥开,用湿润的唇轻轻喂入我口中。
每一次送入,都会被我的舌头纠缠,舌尖与她的指尖厮磨。
她忍不住娇笑,却又因穴中被顶弄得连笑声都断断续续:
“嗯……啊……顾君……你坏死了……”
榻下,花妃们或横卧或依偎,皆是玉体横陈。
夜来香的乳尖上还挂着精液的痕迹,牡丹大开的蜜穴中有白浊缓缓淌出,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却分明笑靥春融。
她们都在休憩,眼角眉梢仍带着纵欢后的满足。
这时,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
“启禀特使殿下,晴明大人奉天皇陛下旨意,遣人送来美食、美酒与滋补药物。”
我大笑一声,声如雷鸣,带着酒意与淫意的豪气:
“抬进来!”
门帘掀开,一群小侍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
她们皆是十六七岁的妙龄,衣襟紧束,捧着漆盘与玉盏。
可刚一进来,便被殿内的淫靡气息冲得满脸通红。
她们的目光一触及榻上的景象——赤裸交缠、玉体横陈,顿时低下头,耳根滚烫。
她们想放下东西就急急退去,却被我厉声喝住:
“都站住!”
少女们身体一僵,玉足钉在地上,不敢抬眼,连呼吸都压抑到极致。
我依旧抱着香子,在她耳边咬了一口笑道:
“来,把你昨天说的情话,再说一遍。”
香子全身一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她知道我不是要私下听,而是要她当着这些小侍女的面,承认她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
我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指痕立刻浮现。她忍不住娇呼:
“啊……顾君……别掐了……奴家……奴家知道了……”
“那就说。”
香子咬了咬唇,水光潋滟的眼睛中满是羞耻与痴迷,她娇声呢喃:
“奴家……奴家是大唐使臣顾行舟大人的母狗……是大人的淫奴……昨夜被大人操到哭,心里却无比幸福……啊……奴家的穴里,只想要大人的东西……只有被大人插着,奴家才是真正的女人……”
她的话让那些小侍女们一个个吓得低下头,手指攥紧托盘,耳根红透。香子却越说越痴狂,眼神迷离:
“顾君,你是奴家的主人,奴家生下来就是为了服侍你……哪怕死,也要死在顾君的鸡巴上……奴家的奶子、屁股、骚穴,全都是您的玩物……奴家再也不要回去做名门小姐了,只要当您的母狗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扭腰,穴肉蠕动,把我的肉棒紧紧吮吸,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锦被。
我哈哈大笑,捏着她下巴让她昂首,把她淫荡的自白昭告全殿:
“好!香子,记住,你是我的禁脔,你的嘴就是喂我的,你的奶子就是让我玩的,你的骚穴就是让我榨干的!这世间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碰你!”
香子泪眼婆娑,却满面幸福,哽咽着娇呼:
“嗯……嗯!奴家……只属于顾君一人!”
殿内香艳淫靡的氛围更盛。
花妃们懒懒地睁眼,带着满足的笑意,仿佛也在欣赏这幕羞辱与爱欲交织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