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在摇晃,烛影在跳动。
香子的身体在我身下被彻底占据,她再不是名门的清贵闺秀,而是哭着叫“顾君”的女人,被粗野、霸气、无所顾忌的征服与宠爱填满。
她的心,彻底沉沦。
榻榻米上的空气越来越灼热,烛火在纸障上映照出摇晃的影子。
我的唇舌已经在藤原香子全身巡游了许久,从她微颤的肩头到敏感的乳尖,再到腰间的曲线,每一次舔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藤原香子早已娇喘连连,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啊……顾君……不要……啊……太舒服了……”
她的双腿原本羞怯地并拢,被我粗暴而又娴熟地分开,再分开。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可随着我的舌尖舔过她耳垂、我的手指不断在花瓣上揉弄,她终于彻底崩溃。
她主动蜷起白皙的大腿,羞耻地缓缓张开,露出已经湿透的秘处。
那娇嫩的花唇在烛光下闪烁水光,滴下的汁液在榻榻米上浸出深色的痕迹。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泪眼婆娑,身体的动作却比言语更清楚地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仅存的纯洁奉献出来。
我压下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敏感处绕圈。她整个人猛地一抖,眼角立刻溢出泪水,呻吟中带着颤栗。
“香子,”我低声在她耳边狞笑,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我可爱的肉感小母猪……我这辈子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接下来我要操你了,我的鸡巴很大,破处会很痛。你若害怕我可以用小手段麻痹你的下体,让你轻易度过第一次,不必受苦。”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泪珠滑落,急促喘息。可她却摇了摇头,双臂颤抖着勾住我的脖子,声音娇弱而清晰:
“不要……顾君,我愿意承受……我想记住这份痛。我想牢记你是如何强硬地夺走我的第一次……我……我愿意永远记住,自己就是顾君的女人。”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羞耻与决绝。
我冷笑,狞声低吼: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抬起她的双腿,压在榻榻米上,让她的下体完全敞开。
粗硬炽热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唇上,滑过湿润的缝隙。
她全身绷紧,双手死死抓住榻榻米,指尖泛白。
“顾君……啊……求你……”
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腰身一沉,猛地一挺——
“噗嗤——!”
紧密的花径被撕裂,处女的嫩膜瞬间破开。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淌,染湿了榻榻米。
“啊啊啊——!”
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娇躯剧烈痉挛,眼泪喷涌而出。
她痛得浑身颤抖,指甲深深嵌进榻榻米,仿佛要把它撕裂。
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狂暴而深入的舌吻堵住了她的哭声。
我手掌压住她的腰,把她死死钉在地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
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扭动,泪水打湿了我的面颊。
可就在痛意之下,她的声音却变得破碎而幸福:
“顾君……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她一边哭,一边呢喃,带着无可抵挡的沉沦。
她身体的颤抖不再只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快感和归属感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