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低吼:
“金盏……放松些……我要射了!”
可她根本没有回应我提醒,依旧痴迷地喃喃自语: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那声音像咒语一样,将我彻底拖进深渊。
穴内的压力持续攀升,紧缩得几乎把我整个吞没。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吸附感,灼热得仿佛要将我的精髓彻底抽空。
我腰肌抽搐,理智摇摇欲坠。恐惧与欲望交织,心底的警钟被她的痴语一点点压下。
我盯着她的脸,她眼神涣散却痴情,唇瓣一张一合。她像中了病毒般失控,却又美得令人心悸。
“我是您的女人……我是您的女人……”
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热流在下腹急速涌动,像要爆裂般的冲击直逼极点。
“啊——!”
我咬紧牙关,整个人在剧烈的战栗中濒临崩溃。
而她依旧在我耳边低语,像是要将那句誓言刻进我的灵魂。
“我永远……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我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倒下的,我的身体在金盏的怀抱里一次次被榨空,直到眼前一黑,彻底昏迷。
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她蓝色的瞳孔里流淌的数据光,那仿佛无限循环的低语仍在回荡——
“我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当我再次睁眼时,窗外的天色已暗。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吹动窗帘,带来饭菜的香气。
我的四肢软得像铅块,腰腹间残留着一阵阵酸痛,提醒着我那场荒谬而疯狂的交合。
我揉了揉太阳穴,艰难下床,下楼时才听见餐厅里的喧笑声。
桌上热气缭绕,父亲正捏着筷子和金盏谈棋理,母亲宋兰芝时不时插一句抱怨,却笑容温和。
夜来香俏皮地为大家倒汤,黑蔷薇安静坐在一旁,姿态冷艳却并不疏离。
甚至一向病态依恋的水仙,也在柔声与母亲聊着菜谱。
而金盏——那本该冷若冰霜的机械之花,此刻端坐在他们中间,黑色长马尾轻轻垂落,眉眼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
她语速不快,嗓音依旧清冷,却透着几分自然的温润。
“顾先生,您刚才落子的那一手,其实可以更大胆一些。若是取中腹,会形成更强的攻势。”
“宋女士,这菜的盐度我已记录,下次我也可以协助调配。”
她与父母谈笑之间,不仅逻辑清晰,还带了点不易察觉的“人情味”。父亲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轻声咳嗽:
“这丫头……怎么感觉比前阵子更聪明了。”
母亲则眯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叹口气:
“不像是机器人了,更像个……人啊。”
我心头一紧,随口道:
“大概是数据升级吧,版本更新……类似这种。”
话音未落,父母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了几分担忧。我爹皱眉:
“升级?这要真是某家公司在暗中操控……是不是就快把她收回去了?”
母亲的声音也陡然冷了几分:
“那可不行!她在咱家都算半个家人了,真有人敢上门带走,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愣了下,喉咙发紧。还没来得及圆话,金盏却忽然放下筷子,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脸上。
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自然得仿佛早已学会。她轻巧地抱住了我的手臂,身体微微贴近,唇角带着一丝柔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