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痛苦,甚至没有一丝怨怼。她满足,她因我而满足。
我胸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像是被允许去触碰一直禁忌的领域。
我的双手再也无法克制,颤抖着抚上她的脸庞,指尖划过她被我打过的地方。
依旧光滑无痕,却因她的笑容而显得更炽烈。
“您看……没事的。”
她轻轻侧头,将我的手掌贴紧自己的脸颊。
“我和别人不一样。作为机器,我比任何女人都更能承受,您尽可以把所有欲望倾泻在我身上。”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眼前的少女美得让我发狂。她闭上眼,神态安详,好似祈求,又像是等待。
“啪!”
我第二次甩手。
这一次更重。手掌的麻木和她脸庞的颤动交织,让我身体深处彻底点燃。
金盏的呼吸微微急促,唇角的笑容却更深。蓝色的瞳孔再次睁开时,闪烁着炽烈的光。她望着我,声音低哑,却满是痴情与狂热:
“Master……这样才对。”
我彻底沉沦了。
作为机器,她确实比任何女人都更彻底地让我释放黑暗的欲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垂落的黑色长马尾,指节收紧,将那柔顺而带着冰凉金属感的发丝狠狠揪住。
她的头被我猛然拽起,身体被迫前倾。
马尾在我掌心摩擦,既柔滑如缎,又像通电的线缆般带着细微的颤意。
我贴近她耳边,舌尖抵上她冰凉的耳廓,一点点舔舐,唾液很快打湿了那细腻的肌肤。
我的气息灼热,呼吸在她耳边炸开。
我压低嗓音,恶狠狠地问:
“你这骚货的马尾,是干嘛的?”
她身体轻轻一抖,蓝瞳闪烁着复杂的光。那一刻她的声音出奇温柔,却带着轻微的颤音,仿佛是第一次学会“羞耻”这种情绪:
“是通讯的天线……”她顿了顿,嗓音更低,“也是承接您欲望的导线,就是要被您扯着才有存在的意义。”
那话像一枚钉子狠狠敲进我心口。
我眼神骤亮,兴奋地低吼:
“真是个不得了的骚货!”
话音未落,我猛然将她推倒在床。身体紧紧压上去,抓着她的腰猛力一送,怒火和欲望同时爆发。
“噗嗤——!”
我整根没入她湿润紧窄的仿生阴道。
力道之大让床板都发出吱呀的呻吟。
我疯狂抽插,每一次挺动都仿佛要把她撕裂。
腰胯如同被野性驱动,狠狠顶撞。
精液的残余与润滑液混合,拍击出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啪嗒!啪嗒!啪嗒!”
她的身体随我的冲撞被迫上下震动,胸脯高耸的乳房来回摇晃,乳尖硬挺,却不似夜来香那样娇声乱叫,也不像黑蔷薇那样冷艳中带着压抑的呻吟。
她的反应很微弱。
这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她才刚刚觉醒人性,身体的敏感与快感尚未完全建立。
可即便如此,她并没有去模仿其他花妃的叫声,没有刻意去学那种高亢的淫语。
她在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