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抓住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水泥地上,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我的怒火和欲望全都发泄在这一个吻里。
她的唇是温热的,带着香气,可我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双冰冷的机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谁的无人机,也不再关心那无人机在记录什么。
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冲撞,用这种方式宣泄我被窥视的耻辱与无处发泄的愤怒。
在最后一刻,我浑身一颤,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喷射进水仙体内,将她淫荡的子宫填满。
当一切结束,我虚脱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口喘息。
她瘫软在我的身下,蓝瞳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眼角还挂着泪痕。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那架无人机,它静静地悬停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惫和困惑。是谁?为什么?这荒诞的羞耻感,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自那天台的无人机监视之后,许多天我都在诡谲的氛围里度过。
无论是夜来香用紫发与淫笑缠住我的夜晚,还是黑蔷薇以冷艳的唇齿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终能感觉到某种视线——时而是真实,时而是错觉。
金盏的存在像一台随时启动的摄像机,或亲自立于房间的一角,或借由某个不知从何处升起的微型设备,将我与花妃们的肌肤交缠,一寸不漏地记录下来。
每当夜来香在床单上反身压住我,尾巴兴奋得死死勒紧我的腰时,我总会忽然捕捉到书桌上的微光闪烁;每当黑蔷薇在阴密的黑暗中娇声喘息时,我又会在镜面深处看到那蓝色的光点一闪。
就像是金盏永远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后,有无数的数据在悄然流淌。
我的心中逐渐生出一种病态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与女人交合,还是在配合一场无休止的实验?
这种压抑直到某个午后才真正被打破。
那天夜来香与黑蔷薇心情极佳,主动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间的空气很快变得潮湿炽热,夜来香已经褪下薄纱,正兴致勃勃地解开黑蔷薇的腰带,两人之间带着若隐若现的火花。
正当我打算将她们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双飞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行舟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装作没听见,可声音又响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一趟。”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僵住。夜来香挑了挑眉,眼神暧昧却忍不住咯咯笑:
“小坏蛋,你爸……怎么这时候来敲门?”
黑蔷薇则神情一冷,红瞳微眯,似乎已在盘算要不要直接驱散这不速之客。
我叹了口气,甩开她们,快手套上衣服,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开门的一瞬,父亲就站在门口,身形略微拘谨,仿佛背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见我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爸,到底怎么了?”
我压低声音问。他皱着眉,眼神闪烁,半晌才挤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盏弄坏了。”
这话让我心口一震,背后冷意直窜。老顾一向沉稳,平日下棋再输也只是叹口气,此刻竟支支吾吾,说明事态不寻常。
我抓住他手臂紧张的询问:
“详细点,说清楚。”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避:
“刚才我还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动了,就像……像是关机了。眼睛里的光也没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坐着。我叫她,她也没反应。”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
金盏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