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
陈凡月捧着那本略带温热的古籍,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福宝,回到百里岛那座简陋却温馨的洞府,从此过上安稳修炼的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花廋夫人突然开口了,声音愈发温柔:“妹妹远道而来,你我又不打不相识,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你我姐妹二人在此饮酒一杯,彻夜相谈如何?也算为今日的误会赔个不是。”
陈凡月心中一凛,她现在只想立刻带着福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绝。
可花廋夫人是什么人?
她察言观色、玩弄人心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
她根本不给陈凡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几句话便将陈凡月说得无法推脱,若是再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陈凡月只好点头应允。
两人在阁楼的软席上相对而坐。
很快,几名长相秀丽、身姿婀娜的奴修端着精致的酒壶和玉杯走了进来,为二人斟满了琥珀色的美酒。
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花廋夫人率先举杯,“来,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陈凡月心中仍存有一丝戒备,她仔细观察着花廋夫人的神色,见她确实喝下了酒,这才稍稍放心,也将自己杯中的酒水饮尽。
然而,那酒水刚一入喉,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从腹中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疼痛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脏六腑和神魂,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仅仅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栽倒在了地毯上。
在她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廋夫人那张原本和善美丽的脸,此刻正挂着一丝阴冷而得意的狞笑。
花满楼二楼的一间奢华厢房内,充满了委屈的啜泣和谄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几个长相清秀的奴修正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端着冰盆,有的拿着上好的伤药,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绿头龟公和那金发的黄头龟公也侍立一旁,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着自己被划破的左脸,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法术止住了血,但狰狞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彻底破坏了她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
钻心的疼痛和毁容的恐惧让她几近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个贱人!那个又骚又贱的婊子!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把她那对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她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声音尖锐而怨毒。
绿头龟公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人她…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个女修。那女人的修为着实厉害,丹田里的灵力磅礴得吓人,根本不是寻常的筑基后期修士能比的,夫人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
他亲眼见识过陈凡月搏命时的疯狂,心中仍有些余悸。
然而,一旁的金发黄头龟公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淫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绿,你就是胆子太小。放心吧,在这五星岛,在咱们花满楼的地盘上,还没有夫人搞不定的人。夫人既然亲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头胸大无脑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压低了声音:“我们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事成之后,好好享用那具极品的肉体吧!啧啧,那身段,那对大奶子…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月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场景。周围的奴修们也都跟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在这阵淫笑声中,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奴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人传来了口信。”
黄头龟公止住笑声,扬声道:“说!”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喜悦:“人,已经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