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里深海的海底洞穴中,幽蓝的矿石散发着恒久不变的冷光,照亮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囚笼。
几只海猴子正围在一起,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叽叽喳喳”声,它们用爪子比划着,显得异常兴奋又有些焦躁,似乎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它们粗壮的脚下,那块冰冷的石板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曾经是初入筑基的女修陈凡月,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生育工具。
她的身体被常年的蹂躏雕琢成了最符合欲望的形状:那对巨乳比一年前更加硕大,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像是被催熟的果实;饱满肥硕的臀部圆润挺翘,无力地摊开,暴露出最深处的隐秘。
她的肌肤依然雪白,却遍布着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咬痕,那是永不消退的印记。
她的乳头红肿外翻,顶端的乳穴微微张开,像两张永远无法合拢的小嘴。
即便没有被吮吸,里面也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流淌着甘甜的奶水,混杂着淡淡的灵气,将她身下的石板浸润出一片湿痕。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那不是怀孕的征兆,而是刚刚被灌满了大量猴精的后果。
她腿间那曾经紧致的穴口,如今已是深褐色的,无力地敞开着,黏稠腥臊的兽精正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昭示着刚刚结束的一场或多场粗暴的交媾。
她就是陈凡月。被海猴子囚禁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无休止的交配和泌乳。
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绝望,再到如今的行尸走肉,神智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羞辱中被磨灭殆尽。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海猴子们最喜欢的模样,敏感、多水、永远能满足它们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这群海猴子面前。
它们抓来这个人类女修,目的只有一个——借助她的身体,繁衍濒临灭绝的族群。
这一年多来,从猴王到每一只成年的雄性海猴子,轮番在她的身体里播撒种子,日夜不休。
它们用最野蛮、最高效的方式,将数以亿计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按理说,她早就该怀孕了,甚至应该已经生下好几胎了。
可事实是,陈凡月的肚子除了在每次被灌满精液后会鼓胀起来之外,从未有过任何怀孕的迹象。
这个结果让海猴子们百思不得其解,也日渐焦躁。
今天,猴王再次狠狠地内射了她之后,它们终于忍不住聚集起来,讨论着这个关乎族群存亡的重大问题。
它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如此肥沃、如此能生养的肉体,却始终是一片无法孕育生命的贫瘠土壤。
猴王烦躁地抓起陈凡月的一条大腿,将她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偶般拖到猴群中央。
它指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和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对着族群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嘶吼,仿佛在质问这块“土地”为何如此贫瘠。
其他的海猴子也围了上来,有的伸出爪子粗鲁地拨弄她那不堪入目的私处,有的则将脸凑近去嗅闻,试图从那混杂的气味中找出问题所在。
而陈凡月,对此毫无反应。
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幽暗的洞顶,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尸体。
她的灵魂早已死去,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绝望反复淬炼的肉壳。
放弃抵抗,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刚被抓进来的那一个月里,她也曾有过烈火般的反抗。
她利用每一次喘息的机会,尝试凝聚微弱的灵力,企图自爆丹田,与这些畜生同归于尽。
她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这无边的屈辱。
她甚至在被操干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去撞击坚硬的石壁。
但所有尝试都失败了。
她的灵力,会不受控制地顺着经脉转化为乳水,从那两个被玩弄得外翻的乳穴中悉数流走,让她连自爆的能量都无法聚齐。
《春水功》将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任何自残带来的剧痛,都会被扭曲成变态的快感,让她在痛苦中高潮,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而海猴子的数量和精力,更是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