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智泓还在钓鱼,陆昀川和傅西辞也没离开。
傅开疆和江挽月一同走来,问傅智泓:“爸,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傅智泓冷哼一声:“自己做了什么事,还需要我告诉你?我就想问你,你怎么想的,傅氏的股权说割裂就割裂?你是不是嫌你手上拿的太多了?”
傅开疆一听就知道是陆昀川干的好事,狠狠地瞪了陆昀川一眼,压下心头的怒火:“爸,你别生气,没给多少,就3%,不值得你生气。”
傅智泓冷笑:“3%少吗?一年分红至少十五个亿,你觉得3%很少?”
傅开疆缓了缓胸腔的怒气:“这不是亏欠了他十八年,就想着弥补一点……”
傅智泓哦了声:“那你夫妻俩亏欠了西辞二十年,怎么弥补?”
傅开疆:“……”
奶奶剪完花树也过来了,听到了谈话,也是责备傅开疆:“西辞十八岁进傅氏的吧,今年二十七岁了,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他其实没问题,你们就是想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亏欠他罢了。”
江挽月问:“又是昀川告状的吧?”
陆昀川看着她笑了笑:“没错,是我说的,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江挽月咬着后槽牙:“你就是嫉妒凌川,怪他抢了你二少爷的位置。”
陆昀川点头:“可不嘛,我还恨不得他死呢,可是我又弄不死他对吧,我都要走了,我不想看到他那么逍遥,他凭什么啊?针对我这么久,我还不能告状了?”
傅开疆和江挽月:“……”
傅智泓让他们也别找陆昀川麻烦:“我们在说你们傅家的事,别把昀川牵扯进来,他也只是说了实话,如果不是为了西辞,他也不会告这个状,反正傅开疆我告诉你,你怎么对待老二的,你就怎么对待老大,既然能给他3%,那你给西辞的不能少,你要是还一碗水端不平,那就不能怪我偏心了,傅氏的控股权还在我和你妈手里呢,我俩还没死呢,请你搞清楚状况。”
傅开疆的拳头握了又松开:“知道了,爸,回头我会给西辞同等份的股权,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儿子,我肯定一视同仁。”
傅智泓嗯了声:“就这事,没其它事情了,你俩走吧。”
傅开疆和江挽月:“……”
傅智泓说:“西辞和昀川留下陪我就行。”
夫妻俩匆匆来又被打发走,傅开疆快气死了。
江挽月出了老宅才开始骂:“我就知道把傅昀川留在傅家是个错误,这就开始挑拨离间了,枉我还以为他真的不争不抢。”
傅开疆心烦得很:“别说了,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也没今天这事。”
江挽月又不开心了:“傅开疆,一有事就往我身上推是吧?我只是建议,实行的是你,况且西辞也是我生的,给他一点又怎么样?”
傅开疆实在不想吵:“我不给都不行了,爸妈虽然不管傅氏了,可手里还是拿着傅氏三分之一的股权,万一以后都给西辞,那我都要被架空了。这些明明以后都是我的……”
江挽月气得砸车玻璃:“你爸妈现在也学会恶心人了,连一个外人的话都听在耳朵里。”
如果陆昀川不拿傅西辞说事,其实也没那么精准拿捏。
他就拿准了爷爷奶奶对傅西辞愧疚的心理,想在临走前为傅西辞做点什么。
他俩在爷爷奶奶那里待到了下午才回家,陆昀川心里可爽快了。
忍了一天没碰陆昀川的傅西辞,一回家就抱着陆昀川不撒手,看着陆昀川的眼神,黏腻潮湿,眼神越发不对劲。
陆昀川觉得他又要犯病,还没想好对策,傅西辞把领带扯了递给他,然后将双手递给他:“绑我。”
陆昀川一愣:“玩这么变态?”
傅西辞摇头,呼吸渐重:“受伤。”
缓了缓又说了一个字:“你。”
陆昀川懂了:“怕伤到我?”
傅西辞点头。
陆昀川摸了摸他的脸:“又没事,不过玩下捆绑也不赖。”
他拿过傅西辞的领带,将大哥两只手捆住之后,这才坐在他旁边抽烟。
打火机的磨砂轮转动,蹭地一声窜出火苗,火苗如蛇吻上香烟。
傅西辞看着陆昀川叼着烟的唇瓣,不断咽唾沫,喉结不安地滚动。
陆昀川侧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啧了声:“大哥,你的眼神好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