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抿唇,她轻轻坐在边儿上,去看谢湛的伤口,果然是她多此一举。
男人伤口处以白纱裹着,他上身未着寸缕,只浅浅披了件外袍,乍然瞧见男人赤裸裸的□□,云笙忽觉有些脸热。
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那等子事有什么好想的?
云笙开始后悔,她就不该来。她起身,扭头要走。
手腕蓦地被人握住,对方轻轻一拽,云笙瞪大一双眼,她惊呼出声,人已经伏在谢湛肩头。
“阿笙,告诉本侯,你怎来了?”谢湛贪恋地埋在云笙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
久居军中,他自是敏锐的很。
在云笙推门那刹,他便早已转醒。
谢湛屏气凝神,强压着心头的兴奋与激动,他想看看他的阿笙到底想做什么?
既来了,她又要走,谢湛如何会允?
“嗯?阿笙怎地不说话?莫不是害羞了,不愿承认你也放不下本侯?”谢湛低低一笑。
云笙恼的厉害,她挣扎两下,呸道:“侯爷还真是脸大,只是咱们如今邻里邻居的,我特来看看邻居还有气儿出没,也好准备着随多少的礼钱?”
她犹不解气,又锤了锤谢湛的肩头,瞪他一眼:“谁害羞了?谁放不下你?侯爷的脸,真是比这乌山镇还要大呢!”
谢湛眉心狠狠一跳,她望着云笙这张突突突不饶人的嘴,忍了又忍,才压下去将这张小嘴堵上的欲望。
真真是没他一句爱听的中肯话。
“侯爷既还有气儿出,那便快些松开我,我要回去了。”
云笙被迫趴在谢湛身上,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腰上紧紧箍着,只让她不安的是,他隐隐有朝下的趋向。
“谢湛,你下流。”当臀上挨了男人轻轻的一巴掌后,云笙低低娇喘着,面红耳赤。
“阿笙尽管呛本侯,本侯有的是法子治你。”谢湛的吻落在云笙白嫩浑圆的肩头上,他喷出的气息太过滚烫炙热,烫得云笙心尖一颤。
他话落,掌心下移,揉上那颤颤巍巍的臀肉,谢湛空落落的心忽被填满,他长长喟叹一声。
云笙羞得面颊染霞,谢湛不肯松开她,她挣扎间双手压到了他伤口处。
谢湛蹙眉,似是痛苦地低低闷哼两声。
鲜红的血隐隐渗过白纱布,云笙睁大眼,登时不敢再乱动。
她嘲道:“侯爷当真以为自己是大罗金仙啊,还是早已提前叫那白元宝给你备了副棺材板?”
“本侯的身子,我自有分寸。阿笙还不承认在关心本侯?”
云笙的难听话,在谢湛看来就是嘴硬。
“那我也以郎中的身份提醒侯爷,郎中最是不喜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病人,侯爷好自为之。”
男人的手臂渐渐垂落,云笙蓦地直起身,毫不拖泥带水的转头。
谢湛急着去拽她,却只抓到一片轻飘飘的衣摆,他拽了个空,人也不慎猛然跌坐在地。
“阿笙。”
云笙听见后头的动静,她脚步顿了一瞬,头也没回。
他反正命大的很,死不了,用不着她操心。
当白元宝急急赶过来时,便瞧见自家侯爷一片狼狈。
他披发素衣,脸色阴沉到如同滴了墨。
白元宝朝下看去,只见小侯爷在中裤下高高支棱着,谢湛扯过榻上的薄被,冷冷睨过去。
“老……老奴这便走,不打扰侯爷休息了。”
白元宝讪讪,他只觉侯爷的眼神要吃人,怕不是在云夫人那里求欢被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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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夫人呢?还在医馆里忙着?阿满一直都是那王文书的娘在带?”
次日谢湛用过早膳,便将白元宝叫进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