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瞧着,显些没被气笑,倒是个爱读书的好苗子。
他哼笑道:“你上榻来,本侯也能教你识字。”
云笙嘴唇翕张,面上错愕。
她脱掉绣鞋,慢吞吞爬到拔步床里头,谢湛便翻身覆上来,去挑她后颈处系的小衣带子。
云笙浑身上下都泛着层红晕,她快被谢湛弄得羞哭了。
腰窝处酸麻的厉害,云笙抱着的手一松,谢湛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抬手便往她白嫩浑圆的那处轻轻一扇。
他哑声道:“做什么?自个儿抱住,不是说了都听本侯的?”
被男人扇过的臀肉微微颤着,在空中荡起一抹弧度,云笙身子缩了缩,她咬咬唇,强忍着羞意照做。
谢湛大手掐着云笙的细腰,就着昏黄的烛光看着可怜缩起来的那处。
他沉下来那瞬,云笙甚至不用低头,便能瞧见这副光景,她杏眼瞪得圆圆儿的,久久发不出声。
谢湛几近要将她撑破。
云笙偏过头去,谢湛掰过她的脸,他神色似有不悦:“有甚好躲的?转过来看着,不是要学字?”
“明……明天再学吧侯爷。”云笙低喘着气,喉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勉强才能招架住他,哪里还能分身乏术?
谢湛不语,只一昧的驰骋鞭挞。忽地他的唇贴到云笙耳畔,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云笙的耳垂瞬间红得滴血。
“本侯教你的字,记住了没?”谢湛喉结一滚,复又将云笙发烫的耳垂卷进口中。
云笙胡乱摇着头,羞愤欲死。
他哪里是好心要教她识字,分明……分明是……
次日云笙醒来,喉咙又干又涩,她摇了摇铃铛,哑着嗓音喊阿喜进来伺候。
阿喜大惊,忙去给云笙倒水,她颇有些埋怨道:“云夫人身子娇弱,侯爷怎也不知道怜惜一些?”
瞧瞧这嗓子,话都说不出来,可见昨夜遭了大罪。
云笙脸上一热,试图替自己遮掩些许:“没……没有的事,是侯爷教我读书,我念字念哑了嗓子。”
阿喜又不傻,侯爷哪能放着娇滴滴的女郎不疼,反而教了一整晚的字?
她知云笙脸皮薄,忙收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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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窈窈就这么在侯府住了下来,谢玉兰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谢亭兰也到了及笄之年。
府上两个女郎家本就在相看婚事,多一个赵窈窈也不过是顺手。
几日后谢亭兰过及笄大礼,三夫人很是上心,一早便请来全福人给女儿梳头。
云笙与赵窈窈一道,去谢亭兰屋里看她送礼。大娘子谢玉兰没来,只叫婢子送了副上好的头面。
她一直与谢亭兰隐隐在婚事上较着劲儿,府上那些底下人不敢在她跟前嚼舌根,谢玉兰却知他们的心思。
都道二娘子生得美,日后定能高嫁。
谢玉兰望着铜镜,抚上她这张脸,忽地铜镜碎了满地。
她转瞬又想到那不知死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谢清远,他也就只配给她解解闷,竟还妄想觊觎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谢玉兰高声叫来贴身婢女,冷脸吩咐着:“去,把那些书信,都给我烧了。”
婢女谢天谢地,女郎可终于想通了,这些东西留着可都是祸害啊。
赵窈窈手上没什么珍贵物件儿,她亲自绣了条手帕,递过去道:“一点小心意,二娘子可别嫌弃。”
谢亭兰嗔她:“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嫌弃的。”
云笙得了谢湛不少赏,来时她挑了对成色上好的手镯,谢亭兰打趣道:“大哥对小嫂可真是好,这般不藏着掖着。”
“妹妹快些梳妆罢,可别笑话我。”云笙失笑,三语两语敷衍过去。
谢湛对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