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寒这个时间不在吗?
温沅的心几乎空了拍,他身上早就没有抑制药了。
而且通过前几次发情期的经验,他判断这一次的症状只会更重,不会更轻。
“付辛寒——”
“砰砰砰。”
门又一次被敲响。
大名都被喊出来了,那扇门后的Alpha似乎也不好视若无睹。
他不开门,温沅就会一直叫。
付辛寒丢不起这个人!
一把拉开门,靠在门上的Omega瞬间失去了支点,险些跌倒在地上。
温沅狼狈至极,浑身湿透了。
走廊外很冷,单薄的身子还在打颤,可却丝毫激不起Alpha的同情心——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温沅,语气不耐:“我告诉过你吧?晚上十点半之后不要打扰我睡觉。”
走廊太冷,身体冷热交加的滋味并不好受。
温沅不由得朝着门里挤进去,有些虚弱,说话也很小声:“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我发情期到了……”
他又生怕Alpha觉得自己刻意找事一样。
又道:“你不信的话可以摸摸我,我现在真的很烫。”
……?
这个Omega又在这里上演什么戏码?
见付辛寒不说话,温沅又强调:“你上次答应了我要给我信息素。”
“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
付辛寒仰起鼻尖,眉一挑,拖长了音节:“上次——”
“你说的哪一次?”
温沅丝毫没看懂Alpha眼底的嘲弄,他耐下心解释:“就是上次,去挪威的游轮上,你答应我以后要给我信息素的。”
“扑哧。”
付辛寒第一次质疑起自己对于温沅的定性,这个人哪里是诡计多端啊?
简直就是个蠢货。
更讨人烦了。
蠢货。
随即他扯开了个恶劣的笑:“不巧,我不记得了。”
门才合一半,温沅堵住了另一半,发情期连同着他的情绪阀门也打开了。
他眉一蹙,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了的!”
“你当时明明答应好了的!”温沅气喘吁吁,单薄的胸腔一起一伏。
可面前的Alpha依旧不为所动,语气轻佻:“我说了,我忘了,我不记得了。”
“还是说你现在已经蠢到听不懂人说话了?”
温沅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