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期望得到他的回答,我自顾自的说下去:“是□□的疼痛加上心理的折磨。。。。。。但是现在,您哪边都没达到。”
我身上骤然一轻,身体后知后觉地有些酸痛。俯视我的魏尔伦脸色一变,“你感觉不到疼痛?”
“是啊,疼痛值达到一定阈值后我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朝着N的方向努了努嘴,“他知道的比我更清楚,见面就骂我是残次品呢。”
感受到魏尔伦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N抖如筛糠,把我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我也只是收到了一处实验室的交接邀请,说是研究出了异能承载体,要把代号。。。。。。她送到我这里的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研究。”
“因为承载体是半成品,有许多机能跟不上完成体,那边希望我们用研究荒霸吐的技术完善这个承载体。。。。。。”
魏尔伦抬脚放在N的肩头上,“所以她也有原型人类?”
N几乎稳不住身形,慌不择路地点头,“有有有,但是她已经死了啊!将异能分离出的瞬间原宿主就确认死亡了!”
“她的名字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送过来都是一串代号。”
问完我的事情之后,魏尔伦把我丢到起重机的驾驶舱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N的话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没有再问我其他事情,只是走之前把我四肢的骨头脚绞的更碎了点,确保我本就不强的治愈系异能不会让我身体立刻恢复,
“我还有更要紧的任务,完成之后咱们再好好聊聊。”
。。。。。。
真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得知了我的部分身世。
等外面完全恢复寂静,只剩下夜风拍打舱门的声音后,我祭出了我的杀手锏——
那是我藏在发饰里的、兰波残留的异能空间碎片,里面蕴含着我的治愈异能。我用意念操纵着它们包围我,减缓我自身时间流动的同时加快治疗速度。
自从我尝试把异能和兰波的异能结合后,我们二人都对含有治愈力的异能空间拥有控制权,我猜测兰波或许会用他剩下的治愈空间救下旗会,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靠着附着在我的四肢上、可以无视物理法则的异能空间,我悄悄地在驾驶舱内探出个头,观察N在做什么。
N应该被魏尔伦卸了手脚,此刻正直挺挺地躺在让他浑身发抖的起重机上,嘴里还不时暗骂着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梦里最后的场面是N发射了什么让本已经安静下来的魏尔伦失控的物质,而那东西一定被N随身携带。
如果一个人身上藏着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不时地检查那个地方,就算不是很明显的查看,但是一些微动作也会暴露他的意图。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其他人的环境下。
我紧盯着N的一举一动。
夜色朦胧,但我还是借着今晚的月光看清他的目光不住地往自己手腕上瞟,甚至长时间定格在手腕上。仔细回想,在实验室时,N好像也一直在抚摸手腕。
有些迟钝地感知到有人在靠近,我立刻躺回地上装死。怎么回事?魏尔伦杀了个回马枪?
“雫大人,您在这里!”
我抬头,是熟悉的黑色三件套,看来是太宰的人赶来了。
我被他们扶着下了起重机,注意到已经被拷住的N。我吩咐两名ma。fia把N摁住,以防他又出什么阴招。接着粗鲁地把他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包括他藏在衣服里的腐蚀性药剂。
N在我拿他手表时格外激动,两个ma。fia差点没有按住他。
死状惨烈的小中也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神色冰冷了几分,附在他耳旁,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
“这就是‘温柔森林的秘密’吧。”
他像是被发现洞穴的老鼠,眼里满是惊恐:“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